“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在撞我吗?钟守你还知羞耻?刚才在浴室里怎么不见你有半点羞耻之心,你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我交给你的那些礼义廉耻你也是忘的一干二净了,是吗?”钟正看着又把垂下去的钟守嘴里不住斥责,看着依旧不发一言、甚至羞耻地将眼睛闭上来的钟守,钟正尤不放过他。
而听见如此父亲如此要求的钟守则是不敢置信地抬看着钟正,他没想到父亲还要打他,他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就算带回来个女人不对,但也罪不至此啊,但是他的话到了嘴边,却又憋了回去,因为他知那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自己的亲姐姐,他本就是有错的。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钟正都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始终放在自己儿子上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男。
可是钟守也知父亲的顽固,他知如果自己不顺着他,那么今晚这个事情就不会过去的那么快,还要僵持很久,钟守已经摆烂了,反正最羞耻的那些父亲都已经听到了不是吗?只要他不知那个女人是姐姐就好,别的也都无所谓了。
钟正也本不会觉得父亲对自己会有什么别样的心思,他确实是羞耻,因为他下的鸡吧此时还极为顽固地支棱着,丝毫没有下去的迹象,就算现在他跪着,也能看到那起的巨大帐篷,但到底多了一层遮盖。
于是钟守在钟正的眼子底下,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放到上讲外面套着的短往下褪,紧绷着,先是左抬起来从中抽脱,然后是右,最后在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又走了过来,重新跪在了钟正的面前。
房对于女的意义是不用过多赘述的,但是对于男来说,房也是他们不可必要的东西,不仅是美观和保持的完成,而且房也是男的兴奋区,只不过不像是女那般明显罢了,通常男的房都成了化作为肌的一分,所以他们敞上无所顾忌。
紧接着,他的视线又游曳到钟守的前,让钟正瞳孔紧缩的是,钟守的肌虽然积惊人,看起来十分紧致并且充满力量,但却随着他的走动一耸一耸的,就像是女人摇晃的大子一般,只不过不同的是那深色的“大子”上密布着卷曲的,在耸动的同时宣示着其中充满的力量。
“继续,把你子也脱了!看着我什么?怎么,还觉得羞耻?我刚刚进门回来的时候,你不就是穿着个内出来见我的吗?真把我当傻子啊,钟守!”钟正看着钟守,一脸正色,丝毫看不出来有假,可是他背在后的手早就在颤抖着成拳,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看来真的是越来越大,我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还是说你也是个贱子,只记打不记说?把衣服脱了,父亲的今天就再教教你什么是礼义廉耻!”钟正的手紧紧地攥住,正在细微的颤抖,但到底是因为过于气愤还是兴奋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他的视线一直游弋在钟守上那些茂密的地方,他先是看着钟守在向上脱衣服的时候出来的茂密腋,那些颜色偏棕,卷曲且茂密的腋密布在那两侧肌肉隆起的胳肢窝里,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上去摸、用鼻子闻闻那茂密的之下是不是有着强烈的汗水味。
算了吧,让父亲打爽了,解气了,这一切就这么过去吧,钟守最终还是低下了,那双肌肉鼓动的手臂交叉向下,紧接着他上的短袖就从他的上离开,而他的上半就这么暴在空气中和钟正的视线下。
父亲是什么时候就过来开始偷听的,想到自己在浴室里是怎么给姐姐,而姐姐嘴里不停突出的话,那一瞬间,钟守直觉的恨不得钻到地毯之下,羞耻地将自己遮盖起来。
但是在钟守上,他那肌却是过于膨大的,尤其是在耸动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把手放在他的上,狠狠地一,看他是否会像女人一样,忍不住惊叫出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