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瑟缩一下,对方却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住细白的脚腕脱下他的鞋袜。
“斑?”偌笙不由蜷缩起脚趾,又叫了一声。
斑没有理 ,只是抬手细细替偌笙搓伤。
这人简直把贵刻进肉里,白致的脚稍微走点远路就会泛起红,情爱时微用力就能在那白皙躯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凌痕迹,就像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稍不注意就有夭折的可能,必须时时放在眼前看着才能安心。
治疗查克拉青绿色的光芒覆盖在脚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偌笙眨眨眼不知事情怎么忽然发展到这一步,他想将脚抽回来,本以为会很难,没想到对方很爽快松手,一个用力过度,偌笙向后栽去。
斑接住了他。
抓着腰肢的大掌温度不降反增,在偌笙挣扎前,斑率先撒手。
接连的退让和温和与斑以往暴的手段大相径庭,偌笙越发不解,这样的斑让他感觉很陌生,随之而来的是不安,“斑,你......”
“你在担心我?”斑忽然开口,没有给偌笙说下去的机会。
意识到斑态度转变的原因,偌笙放松下来,“我是在陈述事实,我不想你因为一时冲动将来后悔。”
“不是一时冲动,我知自己在什么。”宇智波斑为自己辩解一句,随即像聊天一样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你说过你质特殊,离不开男人,拒绝了我,等父亲......”他顿了顿,“那时候你怎么办?”
斑愿意好好沟通,偌笙自然再乐意不过,他坦然回:“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
宇智波斑背着后的手倏然一紧,面上却越发平静,“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知我的质,我注定和一个又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太过炽热的感情对我来说是负担。斑,你很好,你父亲也很好,可你父亲对我太好了,好到......”偌笙哽了哽,垂下眼,“抱歉,我试过了,我没有办法和田岛的儿子毫无负担地在床上。”
眼底的晦暗翻,宇智波斑无声笑了,他终于知偌笙为什么不愿接受他。
不是背德乱要背负德枷锁,也不是害怕情一朝被人发现,偌笙再一次拒绝他,仅仅是因为他是宇智波田岛的儿子。
只因为一个人对他好,就固执地回报对方同等付出,多么天真啊,天真到让他忍不住嫉妒享有这份殊荣的父亲。
如果我对你好,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像待父亲那样待我?
十七岁少年终于找到了攻略爱人的正确方式。
他眸色愈深嗓音愈柔,“好,我不你。”反正我们以后有很长时间,慢慢来。
偌笙没想到这次的斑会这么好说话,但斑向来重诺,从不曾说假话,说不他,以后真的不会他了吧。
偌笙像只鸵鸟,自欺欺人地缩着脑袋让自己忽视那侵略意味十足的目光。
“作为交换,以后你不许再故意躲我。”斑趁机提条件,霸中夹杂着无赖。
偌笙没有再拒绝。
“对了,我有东西要送给你。”拿出三个御守,将其中一个递给斑,“这家寺庙的平安御守据说很灵验,上就要上战场了,要安全回来啊。”
战场是忍者的宿命,宇智波斑五岁开始执行任务,在血肉中厮杀早已经是常态,这么多年还是一次有人在上战场前特地为他求平安御守。
悸动涌上心,他克制住想要拥抱眼前人的念。
这样的人,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你替我带上吧。”斑一向霸,说话事大多直接命令,此时着嗓音请求,很难让人拒绝。
偌笙犹豫片刻,还是靠近对方,俯把平安御守系在他腰间,末了细细抚平对方衣服上的褶皱,要离开之际,耳边忽然响起沙哑的声音,“我可以吻吻你吗?最后一次。”
饱着恋爱和不舍的嗓音宛若炽热淌的岩浆过心间,偌笙愣了下没有第一时间反应,然后就被吻住了。
这个吻和以往都不一样,脉脉温情完全不像斑的吻。
他被情人的儿子抱在怀中,少年人清冽的气息充斥口腔,耳鬓厮磨,齿交缠,不带半分情,只感受到满满的珍惜和怜爱。
偌笙忘了挣扎。
树荫下,桀骜英气介于少年和青年中间的男人拥着眉眼昳丽的少年吻得忘我,斑驳的光点透过树叶落在两人上笼出一层淡淡光晕,清风徐过,黑衣与青衫交缠在一起,美得如同一幅画。
“哥......”
宇智波泉奈好不容易找来,抬眼就看到兄长竟然和小后妈吻在一起。
优秀的动态视力让他清楚看到两人勾缠,暧昧银丝来不及收拢挂在角将滴未滴,小后妈在兄长怀里成一滩水,那昳丽眉眼春水潋滟,起伏的波痕勾勒出眼尾那一情动的嫣红。
泉奈愣在原地,捧在手中的章鱼子落在地上。
响动惊醒了沉浸其中的两人,回只看到一抹背影飞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