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彻底消失在繁忙复杂的族务中,他已经成长为宇智波可以信赖的族长,棱角分明的面容锐利霸气,那双闻名整个忍界的眸子越发深不见底。
偌笙温柔摩挲对方脸颊,细细抹去眉宇间那抹折痕,凝视着对方双眼,一字一顿许下承诺,“是,我是你的了。”
无以言说的悸动一瞬间袭遍全,宇智波斑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偌笙。”
“偌笙。”
“偌笙。”
他一遍遍叫着刻入骨髓的名字,伪装的温柔和成熟全面溃败,此刻他只想让偌笙感受自己无宣的感情。
紫红色巨物早已的发疼,不用主人特意瞄准便自发寻找到日思夜想的天堂,没有任何扩张,青虬结的肉棒直接叩开门扉进蜜横冲直撞。
“啊——”
偌笙哪经得住如此猛烈的进攻,纤细的子不由自主向上方,下一秒又被有力臂膀拽回下,男人的巨物在内疾风骤雨般冲撞,暴地不留半分情面,狠狠凿开拥挤的甬,一路长驱直入进最深,偌笙恍惚中以为要被穿腹,看着小腹凸起的恐怖形状吓得连连哀求“不要了”,但等到肉棒真的撤离,巨大的空虚感又差点将他淹没。
被宇智波斑鸡巴凿成大的蜜急切翕动,贪心不足地想要更多,偌笙急着气,汗水了发鬓,久旱的子经不起半点撩拨,男人霸的气息和下紫黑的巨物弄得他丢盔弃甲,瘙难耐的后不断促他快点求饶,哪怕为此说出放的话来也在所不惜,仅剩的一丝理智却让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无法说出“请你快点我”这类淫之语。
写轮眼着迷地盯着下之人,宇智波斑不愿放过恋人一丝一毫表情,他喜欢看偌笙被他得失去神志,喜欢偌笙在鸡巴的弄下妩媚呻。
他喜欢偌笙被他牵动情绪的模样,如果可以,他希望将这迷人罪恶的妖锁在没有人的小黑屋,日日他,夜夜把玩,只有他,只有他!他们之间不会再多出其他任何人!
宇智波斑弄过偌笙不止一次,在那些听着偌笙在父亲下呻的日日夜夜里,是一遍遍回忆小妈在他下动情放的模样拯救了他。
他清楚偌笙每一感点,知这人有多么气难伺候,暴了喊疼,温柔了又想要更多,弄得深了尖叫连连仿佛被侵犯的贞洁烈女,得趣了又放浪形骸比最淫的花魁还会勾引男人,一边叫嚣着不要不要,一边又用柔的尖猫儿似的凑上来帮忙清理沾满鸡巴的淫。
宇智波斑清楚他的爱人有多口是心非,也清楚爱人的所有秘密,所以他知此时的偌笙已到了极限,只是是过高的自尊让他无法放弃最后一点矜持。
尽下胀痛得厉害,想立冲进热紧致的蜜弄个天翻地覆,想看小妈在自己下淫叫连连,可他忍住了。
为男人的恶劣令宇智波斑无法放下和父亲的攀比,既然父亲能弄得小妈变淫兽,得到小妈的亲口邀请,那么自己也能!
“斑。”
偌笙双大开,白双丘深的蜜彻底暴在男人眼中,经过狂风暴雨的蹂躏,那朵粉紧致的花变成诱人的深红,潺潺水从中吐出,一半坠在口滴不滴,平添几分淫靡,一半顺着光白皙大落,让人心中徒然升起暴,想要将他全涂满淫,此时诱人的蜜在男人目光下不断翕动,隐晦邀请狰狞恐怖鸡巴的暴对待。
只要宇智波斑想,他可以为所为。
但斑没有如偌笙所愿。
因常年训练而糙的手指直接入蜜,刚刚被暴对待的甬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恢复紧致,以致于分明是比鸡巴细上很多的东西,空旷已久的后还是发出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巨物贯穿他,占有他,密密填满他心中和的所有空隙。
偌笙被瘙和空虚折磨得快要疯了,修长双不自觉夹紧男人的手,用撒的语气叫着斑的名字,望着恶劣玩弄自己的男人,双眼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倔强的偌笙同样令斑爱不释手,斑致力于开发偌笙所有不同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