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升高,然后化作熊熊燃烧的大火烧尽其中的人。
比起直白的勾引,拒还迎的少年更让男人把持不住。
夏目漱石双眼不受控制地凝视少年下半。
因为难以忍耐情折磨,少年不自觉摩挲双,贴衣料被越蹭越高,出一双笔直纤细的长,他是神灵雕细刻的白玉艺术品,没有一不完美,坠不坠的白袜套在脚上,更衬得那脚踝小巧致。
夏目漱石没忍住虚握手指,比划了下发现脚踝轻易能被男大掌握住。
似乎是很适合攥在手里把玩的尺寸呢。有多少男人曾亲吻过脚踝,在那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夏目漱石发现自己竟然可笑地嫉妒幻想出来的情敌。
他红着双眼,炽热目光被无形力量牵引,不受控制地顺着线条畅的双一路向上。
和服下摆被蹭到了腰间,然而最关键的位却一丝不,青色和服本是极庄重的颜色,此时少年衣衫散落,松松垮垮堆在细腻莹的肌肤上,抬眼低眉间庄重的青色染上了暧昧多情的艳,好似眼前的少年天生就该穿青色,天生就应该把青衫穿出想让人扒了它的魅惑之姿。
人的贪婪让夏目漱石想要见到很多美色,他忍不住想象衣衫阴影中的风景该有多美,然而无意中捕捉到少年眼底偶尔闪过一丝清醒,那被泪花浸的眸子透亮明澈,是一个人在发出绝望的呐喊和求救。
夏目漱石心中蓦然一痛。没有人能拒绝魅妖少年,他也不能,但他更不到无视少年的意愿。
伸出去的手最终被生生收回,攥成拳垂在侧。
“想要吗?告诉我。”
下得发疼,西装支起巨大帐篷,似乎被主人气到,阴越发直,让主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夏目漱石只觉口中无比干涩,感的结不停动,他紧紧盯着情化的少年,像好几年没吃过肉的恶狼满眼贪婪地盯住自己的猎物,饱满紧绷的肌将衬衫绷出感轮廓,成熟男独有的荷尔蒙肆无忌惮在封闭墓室扩撒,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属于自己的猎物撕碎,但实际上男人脚下生了,定在地上坚决不往前靠近半步。
他哑着嗓子,嘎低沉的每个字都浸透渴望,同时铿锵有力,“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偌笙早被浴火烧透灵魂,他的挣扎在来势汹汹的望面前不堪一击,男人的抚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而侵略极强的荷尔蒙气息则是最佳助燃剂,偌笙眼前模糊一片, 只隐约看到男人的嘴在动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大脑一片模糊,只剩下渗入灵魂的本能。
他想要快乐,想要爱,想要旱久了的被男人长坚的阴狠狠贯穿,他想感受热烈,感受到为人类的,于是他伸出手,准确无误抓住男人带将他扯过来。
夏目漱石还能站在原地不动完全靠意志力支撑,此时少年突然一拉,他脚下踉跄直接被扯入棺中,怀中多了柔馨香,夏目漱石应该警惕的,双臂却情不自禁收得更紧,膛贴着膛,以他的听觉清晰听到另一个心脏动的声音。
真好,他不是鬼呢。
少年攀缠在他上,似柔若无骨诱人堕落的蛇妖,又似无枝可依惹人怜惜的藤蔓,葱白指尖在男人强壮的躯四游走,细腻微凉的指腹所过之非但没有浇灭浴火反而带来阵阵酥麻难耐。
夏目漱石极力压制,深沉炙热的低还是不可避免从间出,长长叹息令肌肉分明的小腹紧绷到极致,大坚的肉棒蠢蠢动,想要从层层束缚中破土而出。
眼看少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动作仿佛被无限拉长,饶是夏目漱石意志力坚定此时也觉得异常磨人,他一把握住少年的手,盯着对方浸满媚意的双眼一字一顿问:“你,愿意吗?”
回答他的是少年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