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只单单看这一幕,倒真像是妖在诱惑纯洁无暇的孩童堕落。
因为年少时期经历,太宰治并没有同龄人对的探索,平时连自渎都很少,他之所以用这样恶劣的手段对待偌笙,只是因为好奇偌笙这个人到底有多大魅力,而不是对偌笙本人产生趣。
他没想到着装严谨领子永远遮住咙的甜品店主在床上竟如此放,更没想到人家只是呻了几声,他久违的望就被轻易挑动起来。
“既然都在勾引我了,又为什么要哭呢?”
太宰治脱掉衣服,出白皙瘦劲的腰,结实的腹肌令他无害的外表多出侵略意味。
带扣敲击在木板发出闷响,他爬上偌笙的,赤相对,指尖轻轻抚上美丽少年隐忍与色交织的眼。
太宰见过不少美人,也撞见过不止一次那档子事,但没有哪个美人像偌笙这般充满矛盾。
一面淫放浪仿佛是专为满足男人望而生的极品名,一面又克制自唾为无法控制望而自我厌弃。
他眉间的羞耻与挣扎,靡艳与放交织成哀艳动人迷惑众生的名画,庸俗之人看见其中的糜烂春情,意志坚定之人忍不住探主角眼底的哀泣与无奈,无论如何,只要这人愿意,没有人能抗拒他的讨好和邀请。
太宰治也不能。
所以当偌笙吻上来时他没有拒绝。
就像他的老师一样,太宰明知眼前这人很危险,非常危险,依然放任自己沉溺。
聪明人总觉得只要自己想就能抵御一切诱惑,所以偶尔的放纵被视为理所当然,但有些毒药轻易不能品尝,一旦尝过,其他东西就变得索然无味。
当到那柔艳的,太宰治猛然清醒过来,他气笑了,竟然被猎物牵着走!
太宰治惊诧之余对下柔弱无骨的囚徒产生好奇,于是像狗崽子一样扑上去啃咬猎物的双,动作暴且凶恶,仿佛不顾一切的抵死缠绵,又似仇敌对峙恨不能将对方吞吃殆尽。
毫无技巧只凭一腔凶猛的吻技弄疼了偌笙。
床上的妖少年哼哼唧唧请求玩弄他的男人轻一点温柔一点,带着哭腔的撒十分媚人,听在兽大发的雄耳朵里,效果不亚于“求你快点弄哭我”。
明明是求着让男人,扭动着将送给男人亵玩,嘴里说着浪羞耻的话,偏偏带着说不出的青涩之感,放浪与纯白竟完美的合在一个人上。
劝女从良看良家堕落是男人自古以来植于基因深的劣,对此太宰向来不屑一顾。
现在他知了,他和其他男人并没两样。
他终于弄清森沟外织田作为何迷恋这人,因为,他好像也无法置事外了。
太宰治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绑架了偌笙,如今竟分不清谁才是那个囚徒。
他凶狠地啃咬双,化强盗强撬开偌笙门,不不顾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很快激烈纠缠的齿间弥漫血腥味。
被过度玩弄到破,又痛又麻,偌笙下意识想求饶,在他上肆的男孩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刚发出一个音节剩下的词句就被对方吞咽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