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异样,“可以帮我打盆热水吗?我想梳洗一下。”
姜文焕转拿了热水和巾过来,他看出偌笙不想让人帮忙,但还是问:“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偌笙连连保证没问题。
担心偌笙一会儿找人帮忙,姜文焕站在房门口口没有走远,想起雪白肤色上碍眼的咬痕心里一阵烦躁,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跌落的声音,姜文焕想也没想闯了进去。
看清屋内情景,他呆在原地。
只见水盆翻倒,水撒了一地,美丽不似人间之物的少年衣衫散乱俯顿在榻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在外面,上面沾着星星点点水光,雪白肌肤布满可怖的青紫,从小巧纤细的脚踝开始凌痕迹一路往上,衣衫下摆被拉到腰间,以姜文焕的视力轻易就看见在里衣若有若无的遮掩下,少年大那明显的指印。
有人曾经用力抓握过那隐秘之地,以致于过去好几天痕迹仍清晰地留在少年胴上。
姜文焕心火起,大火瞬间从口燃烧到脑门,他大步走上前拉住偌笙手腕,沉声问:“是姬发,对不对?他怎么敢!”
偌笙本想清理下双间的不适,可惜高估了高烧初愈的子,淘洗巾时手脚无力打翻了水盆。
见姜文焕发现,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上,“不关他的事。”轻声解释:“那天我们中了赤阳蛇的情毒,只是意外。”
姜文焕温和细腻,在同伴中一直充当调和剂与后勤保障,姬发这些天的异样他看在眼里,以姬发赤忱热烈的格,要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整天黏在对方边很正常,只是他自己对偌笙的心思都说不上清白,又有何资格去评判旁人。
如今明白了来龙去脉,姜文焕心情复杂,想说姬发可不会将它当成意外,但看着偌笙急于为姬发辩白,最终沉默了下,尽量柔和声线:“我帮你清理吧。”
“不、不用,我自己来。”偌笙毫不犹豫拒绝。
“你自己能行?”
偌笙抿了抿嘴,“我可以慢慢来。”
姜文焕没再强求,打扫干净地面后重新给偌笙端来热水,转时温声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谢谢。”偌笙小声说。
温醇厚的少年形微顿,阖上了房门。
这次偌笙动作小心了许多,斑干涸太久想要打理干净很麻烦,偌笙折腾出大汗淋漓才弄完两条。
后清理起来更麻烦,他张开双用热巾拭口,热气接到感位反紧缩,偌笙跟着一颤,手肘不小心撞在放在榻边的水盆,叮咛哐啷一阵作响,水盆再次打翻,引来了姜文焕。
为了方便他干脆脱掉了累赘的里衣,此时不着寸缕仅仅在肩披了件外套,偌笙手忙脚乱拢住衣襟,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姜文焕都已看见。
姜文焕眉紧蹙,他以为只是少年双看起来凄惨些,没想到全上下到布满青紫,偌笙本就白,常年捂在衣服底下的肤更是比极品冻更弹白皙,那爱痕分布其上哪怕只是颜色略深一些看上去都格外显眼,不知多么激烈的事才会折腾到这种程度。
姜文焕哪怕脾气温和从不在背后说人长短,此时也难免动怒,“姬发他,太过分了些。”
偌笙烧红了脸,不敢看姜文焕,拿被子将自己裹住,“是我肤太,稍稍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盆里的水还在淅淅沥沥往下,他们两个一人衣冠整洁一人衣衫凌乱,这种自带艳情的话题怎么说都不对劲,封闭的房间多出说不清不明的暧昧。
偌笙干脆赶人,然而不等他开口,姜文焕就靠过来不容置疑地接过温热巾,“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次姜文焕没有妥协,“你这样继续敞着衣服恐怕旧病未愈又要染上新病,况且校场那边的热闹持续不了多久,你想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
偌笙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