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烙印。
他的手渐渐往下。
“嘶——”崇应彪吃痛,被念蒙住的双眼清明过来,正对上一双泪的双眸。
难这人不知他红着眼眶倔强地望着人的样子,只会让男人升起更强烈的暴,渴望打碎他的傲骨,将他拢在下细细折磨,让他呻着哭给他看?
崇应彪瞪着偌笙,双眼快要冒出火来,就在偌笙以为他要用强,满戾气的少年动了,他去角血珠,甩帘离开了这方空间。
偌笙失去支撑倒在地,抚着被艳红胀的心中涌起焦虑。先是姬发,再是鄂顺,如今崇应彪也与他不清白,再这样下去.....或许应该找机会离开质子旅,离开朝歌。
劳累过度加之忧思甚重,偌笙那破败的子当晚就撑不住了,他断断续续病了好些天,再清醒已经是五天后。
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据说崇应彪不知怎的和鄂顺起了冲突,不像以往那般小打小闹,崇应彪出手狠辣差点将鄂顺打残,南方阵和北方阵因此加入打斗,最终差点发展成整座军医械斗,参与其中的人被主帅狠狠责罚,崇应彪鄂顺更是首当其冲。
不是偌笙自恋,一听这话偌笙便觉得冲突起因八成和自己有关,他慌忙想要过去查看情况,谁料睡久了浑无力,脚刚踩在地上就跌倒,眼看床脚离自己越来越近,偌笙只来及抱住不受伤害。
他没有摔倒,有人揽住了他。
偌笙被放在床上,转才发现接住自己的人是殷寿。
正值壮年的男人高大威武,站在他面前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光线从他背后照过来,偌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深沉的视线落在上令他十分不安。
偌笙忍住后退的本能,放在床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主帅。”
殷寿嗓音淡淡听不出情绪,“来下一盘。”
偌笙时常生病,一生病就只能呆在屋子里不能出去,养病的日子太无聊,偶尔记忆碎片中闪现出围棋他便复刻出黑白棋子自娱自乐,一次被殷寿看见,围棋便成为两人的日常消遣。
殷寿时常唤偌笙过去下棋,养伤期间尤其如此,按他的话来说下围棋可凝神静气便于伤口愈合,专程找过来却是第一次。
视线掠过美人军医过于殷红的,殷寿让开位置。
阳光重新照进来,偌笙不着痕迹口气,胡乱披件外衣,然后默默拿出棋盘陪殷寿下棋。
他们一起下棋的次数不少,这次和往常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偌笙用余光扫过敛眉思考棋局的压迫感十足的男人,心怎么都无法静下来。
“你输了。”
偌笙定睛望去,只见棋盘上白子被黑子截成两段犹如巨龙首尾分离,偌笙不自觉摸上微凉的脖颈,正准备打探对方来意,外面传来喧闹。
“偌笙,听说你醒.....”了。
姬发掀开帘子就看见偌笙与主帅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放着棋盘,偌笙衣着散乱显然来不及整理就被拉去下棋,他低行军礼,“主帅。”
跟在后面的殷郊姜文焕也一并跪下。
殷寿没有让他们起,也没看跪在地上的人,而是捻住一枚玉制黑棋在手中把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逐渐焦灼,无形的压力充斥整个空间,令人产生强烈窒息。
直面压力的偌笙低作谦卑状,他已经知殷寿是为什么而来。
半晌,帐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进来的是本该卧床养伤的鄂顺崇应彪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