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里是医院,”她换了副温柔的语气,“我是愚人众派来负责看护您的护士。”
她决定扮演好愚人众随行护士这个设定。
只要在达达利亚拆纱布前逃离这里,就不会有人知导到底是谁插的了!就算事后他想要追责也找不到人!
总不能像王子寻找灰姑娘那样,拿着导挨个让人试手法吧?
她可不想让达达利亚知这事是她干的,万一他恼羞成怒喊来门口的愚人众捉她怎么办?就凭她干的那些事,这回要是再落「博士」手里,怕是有去无回了。
没人会知她曾经为他插过导!她要让这个黑历史永久地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要不是顾及到旁有人,荧简直要为自己的天才计划一声响亮的口哨。
“…愚人众的护士?”达达利亚怔了怔,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我想喝水。”
荧立刻殷勤地端来水,怕他弄床单被褥,她还贴心地将水杯喂到了他的嘴边。
反正他也不知是她在边伺候,她就勉为其难地对他温柔些吧。
“唔…!”达达利亚突然轻哼了一声,纱布下方的颧骨微微发红,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什么东西?”
他似乎摸到了什么,面色愈发古怪了起来。
“你别乱扯啊!小心弄坏!”她惊得一下子了起来,按住他的手,“是…是导!”
“…嘶,”达达利亚倒了一口凉气,他没发火,情绪相对稳定,他有些尴尬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怎么把它弄下来?”
她怎么知?!昨天光是把这鬼东西进去就废了她无数的脑细胞了!
见她沉默,达达利亚只好自己摸索床的呼叫试图自救。
“你、你干什么!”荧惊慌地抓住他伸向呼叫的手,急得整个人几乎扑到了他的上,“我帮你!我帮你就是了!”
“…你会吗?”虽然隔着纱布,但她能想象到他质疑的眼神。
“…我会,”她怕引来院方的怀疑,插导可是每个医护人员的必修课,她就算不会也得必须会了,“长官,您先躺回去。”
达达利亚半信半疑地躺回了床上。
“长官…您能不能先不要看我?”他一直盯着她看,她下不去手扒他子。
“护士小姐,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达达利亚无奈地提醒。
荧这才想起他眼睛上的纱布。
“抱、抱歉!我上帮您出来!”
她酝酿了一番情绪,抱着赴死的心情掀开了他的被子。
她刚掀开,就立刻把被子又给盖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都起来了还翘得那么高!果然是被她坏了吗!这比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大,已经不是普通的起了吧?!
“…要不,还是叫人吧?”她想跑路了。
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伸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脸色已经由方才的微红转为了绯红。
他压抑着息:“别叫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现在的样子……”
“好、好的……”荧忘了他看不见,下意识点了点。
也是,曾经那般意气风发的「公子」,想必不会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她将视线又下移回了他穿着病号服子的下,那里高高耸立着,就算隔着条子她都能看清他的轮廓。
“咕咚,”她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那…冒犯了……”
荧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子,那物事一脱离了束缚,就迫不及待地着导在她面前冉冉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