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沈疏疲惫地从睡梦中醒来,不是因为透过窗hu洒落在床上的阳光,而是因为shen下不能忽略的震动。当然,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醒了但还不愿睁开眼的男人仰面躺在杂乱而布满褶皱的床单上,微微蹙眉适应着震动。应该是枚tiaodan――他猜测着。是最普通的那种款式和规格,对他而言只是个温柔的起床铃罢了。
看来今天叶慈的心情不错。
“醒了?”正想着,那人的声音就从浴室的方向传来。随后是越来越近的走路声,沈疏睁开眼时,那个熟悉的shen影已经半跪在床沿上了,发梢还闪烁着细小的水珠。
“嗯。”沈疏应了一声,温和地抬手搂住了叶慈。“今天没有早课吗?”
“哦,英语老师请假了,下午是你的课。”叶慈顺势抱住shen前jing1瘦赤luo的男人,在腰上nie了一下,笑着伏在了沈疏xiong膛上。“所以有了一上午的空闲时间――”她冲着右边的粉nen的凸起轻轻chui了口气,感觉到沈疏忍耐着ting动了一下,“沈教授有什么安排吗?”
“我和一位画廊经理有点事情要谈。”刚醒不久的男人嗓音微哑,语气仍是一贯的温和。但接下来说的话,却和他优雅的声调全不相合:“不过还早,你可以有半小时的时间玩我。”
闻言,叶慈撑着他的xiong膛直起了上半shen,盯着沈疏打量了几眼,不知dao想起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抿着嘴独自乐了半天,接收到沈疏疑问的眼神,叶慈dao:“沈教授,你好sao啊。”
沈疏扬起了眉mao。
“这是个梗!”叶慈赶忙解释。沈疏平时可以任由她花样百出地折腾,尺度大到有时候她都不太敢尝试,唯独对言语相关十分min感、绝不接受。像今天这样公然说出“玩我”,已经是dao貌岸然的沈教授没睡醒才给的福利了。
叶慈重又倒在他shen上,比划着解释这个梗的由来。沈疏听了会儿,不得不打断她dao:“你还有二十五分钟。”
呦呵!cui起我来了?
叶慈不爽地在心里翻个白眼,爬起来去翻找工ju,不忘怼回去一句“沈教授今天这么着急?”
“说了多少遍,别在家里这么喊我。”沈疏的前端早已在后xue震动的刺激下ting立起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他却半分没有去抒解一下的打算,反倒把手抬起搭上了床tou。
“说了多少遍,我就要这么喊。”叶慈找到了想要的工ju,朝他扬了扬:“今天用这个。”
沈疏瞥了眼那gen雕满了繁复花纹的niaodao棒,难得沉默了一瞬。他觉得自己不得不提醒一下叶慈:“我还没洗漱。而且……剩余时间也没那么久。”
“我知dao啊。”叶慈熟练地将他的双手双脚扣进大床四角的镣铐里,装作没听见前一句话:“你要对自己的shentimin感度多一点信任啊沈教授,不会耽误你事情的。”
没洗漱?哼哼,没洗漱才要选这个呢!谁让你刚刚打断我的?
在某些小事上莫名十分记仇的叶同学将tiaodan推到了最大档,骑到沈疏shen上,熟练地lu了几把。沈疏微阖着眼,表情还算平静,shenti的颤抖和越发火热胀大的某物却出卖了他。叶慈偷笑着弹了弹guitou,沈疏的shenti立刻诚实地一抖。
沈教授,一款我的纯yu。
于是叶慈又伸手去拨弄他xiong前凸起。叶慈很喜欢他右xiong的ru粒,和左xiong相比,这一颗更饱满、圆run,也更min感可爱。当然,min感也可能是被拨弄的总是它的缘故。
沈疏原本一直咬住下chun,在ru孔被故意用指甲戳弄的时候,终于忍不住xielou出了一声chuan息。他索xing开口:“还有左边。”
是的,沈教授对于左右xiong近乎强迫症地要求对称。
叶慈偏不。她恶劣地笑:“不对称有时候更艺术。”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摸了一个小夹子夹在了左xiong凸起上,聊作安wei。
还有十八分钟。沈疏shen下的ting立开始溢出yeti。叶慈扶着它,开始试着将niaodao棒慢慢旋转着插进去。繁复的花纹在niaodaobi上摩ca,沈疏控制不住地颤抖。疼痛让那物有些疲ruan,笔直的细棒又让它不得不ting立。细棒还在深入。沈疏又咬住了下chun。
叶慈发现了他的忍耐,便用手指插入后xue,将tiaodan往深chu1tong了tong,tong到熟悉的位置上。“呃……”沈疏没料到她这一手,绷紧了修长的双tui,shen子猛地向上一ting,竟是直接达到了前列xian高chao。他抑制不住地chuan息起来,紧紧抓住手上的锁链,指尖泛白。那genting立也一扫疲态,随着沈疏的动作笔直摆动着,被叶慈一把抓住趁机又往里插入一段。
“够了……”沈疏chuan息着喊叶慈,“别再往里了……”晨起并未洗漱,他感到隐隐的一guniao意。细棒插入得实在有点深了,是不是到了膀胱?他不确定。但刚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