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亲shen教学,给秦牧歌上了好大一课,教她要学会拒绝别人,她自然也要学以致用。
第二天一早就给张老师发消息,“张老师,不好意思啊,我六日有其他安排了,不方便给您填系统了。”
“倒是不着急,下周也行。”人老jian、ma老hua,张老师年纪大了,脸pi也不是一般的厚。
“不好意思张老师,我下周时间还ting紧的,爱莫能助了。”
张老师没有再回信息。
秦牧歌吐吐she2tou,看着沈爻,“看,生气了怎么办?”
沈爻嗤之以鼻,“他生气了扣你工资吗?他高兴了给你升副教授吗?”
“那倒是……不能。”秦牧歌心安理得了些。
秦牧歌六日还真的有安排,沈爻在城郊的度假村订了房间,要带她去散散心。
度假村离市区不到百公里,逃离城市的喧嚣让人兴奋,两人一早启程,哼着小曲出发。
可是再美的风景看多了也会乏,路程过半,秦牧歌坐在副驾百无聊赖,开始端详起沈爻来。
沈爻有点近视,度数不高,平时不dai眼镜,只有开车的时候才会dai一下。眼镜一dai人也显得亲善许多,不像平时轮廓ying朗的样子。斯文败类,秦牧歌在心里默念。
沈爻鼻梁高ting,hou结凸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肌肉线条liu畅,手指骨节分明,秦牧歌从侧面看过去,忽然明白了什么叫“xing张力”。她偷偷咽了咽口水,这家伙有这么帅?
“看什么呢?”沈爻不用转tou,也知dao秦牧歌已经对他行了五分钟注目礼了。
“看风景啊~”秦牧歌若无其事,还似模似样的拿出手机拍起了照片。
消停了没有五分钟,秦牧歌感觉自己的猫瘾犯了,揪揪沈爻袖子,往他tui上摸摸,ba他一gen汗mao……
“嘶~~秦牧歌,你piyang了是吗?!”
秦牧歌立ma收手,屁gu一缩,扁嘴耸眉,皱着一张委屈巴巴的小猫脸,“没有没有……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呢……”
沈爻才不信她,“到了就先给你紧紧pi!”
沈爻向来言出必行,绝对不搞雷声大雨点小那套。
度假村依山而建,沿着山势错综分布着数座小屋,每座小屋相距甚远,走近了才能听见其中一座小屋里传出了声声呜咽。
“啊……爸爸……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啪――“错哪儿了?”
“啊~不该在爸爸开车的时候捣乱……容易造成危险……”
啪――“知dao还敢?你不是piyang了是什么?”
仔细一看,惩罚工ju却是一gen新鲜的树枝。
上山的路上沈爻随手折来抽秦牧歌屁gu玩儿的,树枝不cu、树梢细ruan,隔着衣服抽在屁gu上毫无威慑力,但现下抽在手心却不一样了,抽过的地方针扎一样的疼。
“啊……嘶……啊……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几十下过后,掌心已经是绵绵密密的刺痛和灼热感。
新鲜的树枝到底不耐,没多久“啪”的一声折断了。
“额……嘿嘿……”秦牧歌的喜悦溢于言表,工ju都断了,惩罚应该也结束了吧。
沈爻嗤笑,“笑什么呢?刚才那是跟你玩儿点新鲜玩意儿,那是情趣”,说着拿起床tou的数据线对折,再对折,“现在开始,每只手一百下,报数!”
啪――
“啊~~~1,谢谢爸爸,爸爸我错了……”
啪――
“啊!!!2,谢谢爸爸,爸爸爸爸,好疼啊爸爸……”
……
对折两次的数据线,每次抽到掌心,都会留下三到四条红痕,没一会儿秦牧歌的手心就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刚抽下的地方刺痛,抽完的地方zhong胀、麻木,继而灼热,层层叠叠留下持久的钝痛。
一百下挨完,秦牧歌额tou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爸爸……呜呜……”挨完罚的秦牧歌把两只红zhong的手伸到沈爻面前,“好痛啊,爸爸chuichui……呜呜呜……”
“呼……呼呼……”沈爻pei合的chui了两口气,“小猫长记xing了吗?”
“长了……再也不在爸爸开车的时候捣乱了……”
“不是不能在爸爸开车的时候捣乱,是不能zuo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沈爻nie住秦牧歌的脸问,“记住了吗?”
秦牧歌被n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