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在她伸手过来时,及时的接住她,“来,爸爸背你回去。”
她时不时一下沈爻的耳朵,亲一下沈爻的脖子,手指也不停摩挲沈爻的结。
因为没有穿内衣,即使衣服再宽松,也难免会看到两颗凸起,每走一步阴也被绳结不停摩,秦牧歌像小朋友一样躲在沈爻后,小碎步走着。
沈爻老神在在,状似无意的说,“哦,是吗?那我怎么好久都没有听到铃铛响了呢?”
秦牧歌突然感觉自己不着寸缕,她穿的衣服在沈爻眼里形同无物,她的一丝一毫都被沈爻掌握着,她恐慌又满足。
“哎~爸爸……”秦牧歌叫苦不迭,忙往前追,她动作越大,摩感越强,小的铃铛也叮当不止。
眼看秦牧歌呼急促,眼神迷离,“爸爸……”
“对呀,这还需要问?”
“分开”,沈爻在绳子穿过裆下的位置多打了许多绳结,小对应的位置还绑了两个小铃铛,折腾了好久才算完工。
秦牧歌情上,确实已经的站不住,就算是被背在沈爻背上,阴上的绳结也没停止折磨她,她忍不住一直在沈爻耳边,“爸爸~~爸爸,爸爸我好想要啊,爸爸……猫好……猫太难受了……”
秦牧歌气的咬牙,嘴:“本没感觉!”
“去照照镜子”,沈爻拍了拍秦牧歌的屁。
于是秦牧歌主动拍了第二张纪念照。
她一站起来,就一阵酥麻感传来,秦牧歌眼波水的看着沈爻,怕被别人听见,悄悄用口型喊:“爸爸……”
“去床上,脱光,跪好!”
“看什么?”沈爻轻轻一提秦牧歌的绳子,绳结陷的更深了,还摩着阴,铃铛也发出轻微的响动。
直到后来发现,越来越不对,绳子没有限制她任何自由,但却勾勒出她的房,还从裆下穿过。
沈爻却使坏,一拍秦牧歌的后背,“干嘛呢?大姑娘家家走路驼背的,好好走!”说着就大步星往前走去。
快要走到吃饭的地方,开始有了人汇集,沈爻终于大发善心,从包里掏出一件防晒衣,“穿上吧~”
铃铛里此时灌满了淫,自然不会再响了。
沈爻从包里掏出一捆红色棉麻绳,秦牧歌还以为要将她捆起来打,吓她大气都不敢出。
秦牧歌立偃旗息鼓,乖乖脱光衣服,跪在了床上,期期艾艾的嗫嚅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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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镜子只能照个半,但也足够让秦牧歌羞窘。
秦牧歌只能无奈跟上。她尽量放轻步伐,分散注意力,却还是呼变得越来越重,着沈爻的手指恨不得要断了才解气。
她小碎步往卫生间挪,可还是止不住摩感带来的刺激和那铃铛不停发出清脆的响动。
沈爻明知顾问,“怎么了?走呀,愣着干嘛~”说罢牵起秦牧歌的袖子就往外走。
秦牧歌一走动起来才发现,下面的绳结陷进了小里,“啊……”
“就……就这么去?”秦牧歌指着自己上繁复的绳子。
秦牧歌终于松了口气。
她瞪着沈爻。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沈爻正色。
的吃痛,“哎呀哎呀爸爸,记住了记住了!”
“啊啊啊爸爸”,秦牧歌一蹦三尺高,捂着自己屁哀嚎,“爸爸,我记住了,屁要打坏了,猫要被打死了,呜呜呜……”
“饿了吧?该喂猫了。走,穿好衣服,吃饭去。”
“啊……爸爸……”秦牧歌瞬间羞红了脸,没了刚才的气势。
秦牧歌这才反应过来,这铃铛不止是羞辱她,还能让沈爻实时掌握她的状况。
沈爻这时候却探过来,凑在她耳边说:“快走,猫的水太多了,一会到地上可就被人发现了。”
沈爻多吃一些无所谓,秦牧歌多吃了许多可就要了猫命了。
秦牧歌摸摸鼻子,在行李里左翻右翻,翻出一件大T恤和牛仔换上。
她好像那盘丝的女妖,红潋滟、脸色绯红、眼角春,秦牧歌把发别至耳后,她什么时候这么媚了啊?
山野之间多美味,很多平时在城市里吃不到的鱼、野菜、野果,两个人都比平时多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