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忽然有点心累了……他不知怎么说才能让秦牧歌意识到,她的安全比什么狗屁威严重要的多。
秦牧歌被打的有些懵懵的,虽然之前也被打过脸,甚至是更加让人羞耻的肉棒打脸,可是那里面多少有几分男女的淫在里面,是调教也是情剂。
早上八九点钟,山间的云雾还没有散尽,从高远眺过去,白云遮碧树,霞光铺满天,当真是美不胜收。
可是直接打耳光不一样,直接打耳光赤的昭示着地位差,沈爻为君,她为臣,沈爻为主,她为。
“爸爸……”
他直接将秦牧歌双手背后,用链子绑住。
她小忍不住收紧,双也并的更紧,颤声说:“两张……”
“昨天为什么被打的手心还记得吗?”沈爻低沉的声音依然平稳。
沈爻的话一出口,秦牧歌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连同菊花也跟着一起收紧,想去抓沈爻的衣服求饶,又半途放下,只哭腔喊“爸爸……”
秦牧歌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落,“记得……爸爸……”
秦牧歌没有问他为什么没有叫她起床,他也没有解释。
沈爻雕像一般坐在那里。
“爸爸……对……对不起……”秦牧歌颤抖着嘴,连话也快要说不完整。
啪啪啪啪啪――
“危险……呜呜……”
沈爻托着秦牧歌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可是秦牧歌只能看到一束刺眼的光源,本看不见沈爻的脸。
啪――“到底危不危险?!”
秦牧歌忽然想到,昨天下午沈爻说的“以后一张嘴犯错,两张嘴受罚”。
沈爻叹了口气,帮秦牧歌解开链子、摘下项圈,“惩罚结束了。帐篷里铺好了,你先进去睡吧,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叫你。”
“因为爸爸开车的时候我捣乱……”
“我……我不该拿爸爸对我的疼爱当成挑衅爸爸威严的资本……”
沈爻熄了灯,径自在野餐布上躺下,“去吧,爸爸自己呆一会儿。”
秦牧歌直觉今天沈爻动了大气,但没想到严重到要打耳光的地步。她瞬间就红了眼,怕的手脚发,喊出口的“爸爸”都是气声,弱到了近在咫尺的沈爻都听不太分明。
啪――“那你刚刚的事情危险不危险?”
啪――“说!”
“不可以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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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危险……”
秦牧歌怎么也想不出自己还有哪儿该受罚了,摇着战战兢兢的说:“爸爸……猫不知了……”
这一耳光携风而来,把秦牧歌都打偏了过去。秦牧歌这才意识到,之前几耳光其实都只是震慑。
沈爻依然显得有耐心,“在问你话呢,有问题吗?”
沈爻摸了摸秦牧歌的脸,手指拂过嘴,翻起一片肉,冷漠开口:“三张!爸爸发现,有的小猫,本就不长记,所以现在,一张嘴犯错,三张嘴挨打。”
秦牧歌还在慌乱中,她不知沈爻突然怎么了,她从未见过这样低落的沈爻。
沈爻的探照灯仿佛直直照进秦牧歌的心里,把她矜骄的心思照了个明明白白。
沈爻接着追问:“还有其他该受罚的地方吗?”
秦牧歌从未被打过耳光。她和沈爻有言在先,如果不是她了特别特别让他生气的事情,不可以用耳光这种方式惩罚她。
沈爻揪着秦牧歌的发强迫她直起,手指轻柔的帮秦牧歌拂去眼泪,嘴里却说着让秦牧歌止不住颤抖的话:“小猫现在哭的有点过于早了。”
“二十耳光,给你醒醒神,也让你长长记。有问题吗?”
“对不起我什么?”
啪――“再问你一次,到底危险不危险?”
秦牧歌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没有……”
秦牧歌从帐篷里走出来时,就是这般美景。
“小猫学会说谎了?我来替小猫说吧。小猫本不觉得危险,因为小猫知只要自己掉走,爸爸是不会不小猫的,是不是?”
一样狠厉的两耳光扇在秦牧歌脸上,打断了秦牧歌的动作。
啪――秦牧歌话音还未落分明,沈爻一个耳光已经抽了过来。这一耳光来的急促才显示出来沈爻的盛怒。
“危险……爸爸……呜呜……”秦牧歌膝行了两步想要像沈爻靠过来,她太害怕了,她急于安抚沈爻的脾气,也要给自己寻找一个支点。
秦牧歌回答问题时候的犹豫瞬间激怒了沈爻。
“爸爸……我错了爸爸……”秦牧歌哭的俯下去,她好害怕,好害怕这样的沈爻。
啪啪――“让你动了吗?”
连着五个耳光下来,秦牧歌只觉两侧脸颊火辣辣的疼,她不知发生了什么。
啪――“昨天我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