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高高兴兴出来玩儿,结果回程的时候都一言不发。
沈爻沉默,秦牧歌问了几次都被搪sai了回来,便也赌气不再问了。
可女生总是容易多思多虑,不知dao秦牧歌慢慢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就红了眼眶,抽抽搭搭liu起眼泪来。
沈爻一边开车一边默默递过去一张纸巾,“哭什么?”
“没什么……”秦牧歌接过纸巾,强装无事。
“没什么你哭什么?”
秦牧歌叹了口气,xixi鼻子,“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了……”
沈爻烦躁起来,“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你还哭!?”
“哎?你也知dao这样不对呀!一问你就‘没事’,没事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沈爻气笑了,敢情这猫崽子搁这儿跟他玩儿以彼之dao还施彼shen呢。
沈爻沉默了一会儿,给自己点了支烟才开口:
“我妈,在我十岁那年就走了,因为我爸。我爸当时出轨,被我妈发现了,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我爸就破罐子破摔了,经常跟外面的女人厮混,家也不怎么回,反正都被发现了,还能怎么样?时间长了,我妈就心灰意冷了。有一天晚上,她把我送到了姥姥家,回家后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她割腕了,让我爸赶紧回家。我爸当时正跟外面的女人你侬我侬,觉得我妈就是想骗他回家,电话都没听完就挂了。结果等他天亮回到家,我妈……已经没了。”
秦牧歌父母双亲健在、上一辈老人都活的ying朗,这辈子还没有见过生死之事,一时不知dao该怎么安wei,张了几次口都没找到合适话语。
沈爻也没想要任何的安wei,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你说,她死的是不是很不值?”
“更可笑的是,她割腕之后,就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liu出自己的shenti,她甚至把这一切都记在了日记里,她居然天真到想用自己的死换我爸的愧疚!”
“你知dao她换回来的是什么吗?我爸没多久就卖了房子,重新成了家,娶的就是外面那个女人。我妈走了九个多月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孩子出生了。”
“所以,小猫要学会自爱。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健康、利益去赌,赌别人的良心、责任心,赌什么都不行,赌谁的都不行,包括我的。”
说到这里,沈爻才转tou看了秦牧歌一眼,“不要让我看轻你。”
作为一个brat,或许怕疼,或许怕主人的怒火,但最怕的,还是主人的失望。
沈爻一句“不要让我看轻你”犹如万钧之重压的秦牧歌chuan不过气来,甚至她连认错话都说不出来,任何话语在此时都显得太过于单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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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两个人各忙各的工作,不知dao是没有机会还是没有意愿,总之都没有再提起度假村的事情。
沈爻九曲十八弯的心chang,能将这次lou出调教半途而废的事情搁置不提,秦牧歌却是直chang子,什么话都得放在桌面上说明白。
一次调教不明不白的终止了,在她看来始终是一个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她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踩到了沈爻的雷区,利用工作之余主动写了一千五百字的检讨,还是极有诚意的手写ti。
周五傍晚沈爻一进家,就看到了双手捧着检讨书,赤luoluo跪在ruan枕上的秦牧歌。
“爸爸看看?”秦牧歌双手往前一递,羞的不敢抬tou看人。
沈爻一看秦牧歌的架势就知dao她是负荆请罪来的,他有心要好好整治一下秦牧歌,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