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小和后庭同时一紧，这哪是什么民主，明明是羞辱人。

        饶是秦牧歌好了受罚的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光是递个检讨书都这么难。

        啪――

        检讨书么，自然有掏心掏肺诚心认错的地方，也有各种溢美之词的沈爻天上有地上无的分，这玩意写在纸上一扫而过没什么，真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让人尴尬的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啪――

        秦牧歌敢有什么意见，“没有，爸爸。”

        秦牧歌想要快点读完，啪――“秦老师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也这么敷衍？”

        沈爻换好家居服，才接着发话：“什么检讨书还需要我亲自看？念！”

        啪――沈爻一个耳光猝不及防的打过来。“问你话呢！”

        沈爻俯下了秦牧歌的发，“小猫乖，这个错误再犯，耳光就不够看了，知吗？”

        秦牧歌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沈爻的气该消了，她也主动写检查认罚了，就算受罚她也没想到居然还会被打耳光。

        “看着我！”

        秦牧歌赶忙点。

        秦牧歌担心读的太大声外面路过的邻居会听见，啪――“秦老师平时给学生上课就是这个音量？”

        啧，沈爻是会劝人的。秦牧歌一下就吓得不敢哭了。

        “知了爸爸……猫记住了……呜呜呜……”有人疼才会生出委屈来，沈爻摸了秦牧歌的她才委屈的哭起来。

        “1，谢谢爸爸，猫以后再也不会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

        “还有一个错误是什么来着？”

        她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在沈爻这里没有时过境迁这样的说法，该挨的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削减一分一毫。

        秦牧歌双手抬的更高，“检讨书……爸爸看看嘛……”

        秦牧歌读的四平八稳，啪――“秦老师平时上课也跟念经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爻拿出来之前用来鞭打秦牧歌小的拍，还似模似样的征询秦牧歌的意见，“既然都是嘴，就一视同仁，用同一个工，没问题吧？”

        “任、耍脾气，冲爸爸喊……”

不理睬。“什么呀？”

        虽然她脸上挂满了泪，却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哭的稀里哗啦，不知是不是诚心认错的原因。

        “懂，爸爸！”秦牧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嗯，一张嘴犯错，三张嘴挨罚。爸爸民主，你说，先罚哪张？”

        二十下打完，秦牧歌两侧脸颊又又麻木。

        嘴肉厚，痛感神经不发达，五十下拍打完，也只是酥麻胀感，倒是嘴周边被刮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秦牧歌只

        秦牧歌却也不敢迟疑，“先罚上面这张嘴，爸爸。”说完她主动嘟起了嘴。

        可沈爻偏让秦牧歌跪在玄关大声朗读，还拿把戒尺在她边转悠。

        ……

        秦牧歌眼里已经蓄起了眼泪，但嘴上不敢再懈怠一分，“是，爸爸……”

        一千五百字的检讨书直把秦牧歌读的上发红、脸发热，嗓子发干、小发紧。

        沈爻听完全文，不置可否。用戒尺挑起秦牧歌的下巴，问她检讨书里的内容，“怎么罚都毫无怨言？”

        “二十个耳光，报数，谢罚，重复怎么才不会挨耳光，懂了吗？”

        沈爻等她哭了几声才制止她，“嘘～～刚开始就哭，后面怎么办？”

        “2，谢谢爸爸，猫以后再也不会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