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绿针就挂在衬衫上,将布料往下坠。
但刘备还没醉她脑子很清醒,反而是曹在酒的作用下愈发放肆。
曹上面跟人说话,下面已经伸手去摸挂在刘备左边的针,从中心的宝石摸到轮廓,再用手包住针压着她的,感饱满弹。
刘备没有什么反应,她一味地夹菜吃菜,给被呛到的赵云递水果时往前傾了倾子,子压住曹的手,故意用发的蹭他的掌心。
曹了手里的肉团,刘备被疼了轻轻抖了一下,刚夹住的花生掉在桌子上。他松开手移回自己上,问刘备和赵云:“你们今晚住哪?选好地方了吗?”
这事是赵云负责的,他说给旅馆打过电话了预约了两间房。
“住什么旅馆!卫生不好还不安全,我在这里有房子,可以借你们暂住几天。”
刘备连声谢,和曹又喝了一轮。
曹说的房子就在他自己开发的新小区,一静谧的风景独好的小别墅。
曹将别墅钥匙从一大串钥匙上取下来,放进刘备手里,将手指挤进她的指里,“你住二楼右手边那间主卧吧,那间屋子通风好采光也好。”
刘备脱光衣服站在浴室镜子前淋浴,在上打香皂。镜子里倒映出她二十五岁的,脖颈纤细,房像两团发酵完美的面团一样立,小腹平坦柔……她的说不上完美但胜在年轻。
她伸手自己,不论怎么刺激它都塌塌的。她想起曹,想起在餐桌上曹她的。在被一斤多酒浇灌下依旧清醒的大脑立刻烂成了一团浆糊,她夹紧双不停地摩膝盖。
在她手里变了。她上一次和人爱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大学鬼混的时候,她和大学同学睡了,第一次一点也不舒服。那人在痛感还来不及转化成爽感的时候就了,然后转过呼呼大睡,留给她空虚和双之间的粘腻。
自刘备退学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人。但是那空虚陪伴了她许多年,就像一个无底。
第一次见曹,他一副郁郁不得志的青年人模样让刘备心生喜欢———哪怕是他伸手拧她要腰。
当曹对她进行扰的时候,她心中升起一种和学长相很多年也没有会过的感觉,那感觉像毒品让她感受过一次之后就忘不掉,暗暗期待着更过分的下一次。
刘备耳边都是水声,浴室的门被拧开,脱掉了西服外套的曹出现在这里。他醉醺醺的一酒气,伸手关掉一把将刘备抱在怀里。
“你洗澡是在等我吗?那我来早了。”
刘备感觉心脏上要从咙里出来,她说:“小声点,赵云就住在隔。”
“怎么?你为什么怕他发现?他是公孙瓒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