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大眼睛扑闪扑闪,纯良又听话地在裴溯的小医馆里养起了伤。刀剑pi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但唯有一chu1,难医。鸽子乖巧无比,天天哥哥哥哥地叫,此时正趴在床上,lou出光hua的脊背,上面是那dao链刃砸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裴溯坐在床沿上,用竹签子挑起一点药膏抹在鸽子的背上,鸽子趴着把脸埋进枕tou里,疼得嗯嗯直哼,但是没有躲,裴溯停下来,用手轻轻在他伤口边的肌肉上按摩,让他放松,一边说着,“南生,橘生淮南则为橘,你既不记得从前的事情,那便当zuo换了个地方,重新zuo人吧。”
别回你那淮北去了,裴溯想,淮北有刀剑,淮南,有我。
鸽子嗯了一声,歪着tou小声说,“哥哥,我觉得有点热。”裴溯扫了一眼外面,清霜白lou的,上半shen都luo着,热什么,“南生哪里热?”鸽子,裴南生坐起shen来,闭了闭眼,等着裴溯给他缠上绷带,绕过前xiong的时候,拉着裴溯的手按在自己xiong口,抬起眼来看着裴溯,“这儿,好热。”
裴溯冷冷地哼了一声,羽mao都没长好,就想着算计人,这只鸽子真是......然而没等他下手教训,医馆的大门就被砰地撞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闯进来,呼xi声又cu又重,一进门就站不住地跪倒在地上,chuan了许久才憋出两个字,“救......救救他。”
裴溯一听这个声音就知dao是谁,算算日子也知dao要他干什么,不耐烦地转过tou去,“gun!”
鸽子好奇地从他shen后探出tou来,一下就吓得不敢动了。地上全是血,那个人跪在血里,两手握成了拳,痛苦地低着tou嘶吼,下半shen被血shi透了,tou上的银qi叮叮当当撞在脸上,外族服饰,苗疆人。
裴溯不为所动,起shen站在那人面前,冷漠地开口dao,“苏纳,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你要为了个不会回来的人受这种罪,那是你的事,到时候生不下来,别来找我,你怎么回我的?”
鸽子睁大了眼睛,小心地去瞄那人的腰间,好大。他怀了孩子,这是要生了,可生不下来,现在要来找裴溯帮忙,鸽子想起一些往事,手不自觉地往自己腹bu摸去,眼睛里冰冷的恨意一闪而过,ma上爬下床去,奔到那个人shen边,惊慌失措地扶着他,“哥哥,他要死了,你救救他。”苏纳的肚子猛地一坠,他抓着鸽子的手痛苦地叫起来,指甲掐进了鸽子的手臂,五个月牙模样的红痕,鸽子和苏纳一起痛得大喊起来,全都齐刷刷看着裴溯,全都像是要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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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我给你肚子睡大的?是我给你掐出血的?裴溯心里暗骂,压着火先去把鸽子扶起来,嫌弃地拿着苏纳的手,“放开他,起来,去那边躺好。”
“你自己去涂点药,他指甲里没准有毒,”裴溯话说出去了才想起来,苏纳zuo的是杀手生意,shen上大都会放点毒药什么的,啊了一声,问苏纳,“指甲里没淬毒吧?”苏纳整个人都挂在他shen上,肚内被胎撑得生痛,tui打着颤,双tui之间的地方更是像要被撕开,闻言挣扎dao,“没......”
鸽子哦了一声,自己退到后面去涂药膏,裴溯将苏纳扶到了另一张床上,给他腰下垫了个枕tou,一扯他的ku带,招呼鸽子dao,“过来,给他ku子脱了,我去拿刀。”
鸽子熟练地扒开苏纳的ku子,看见他两tui之间布满了血迹,有些都干在pi肤上了,雌xue正一xi一合,张开一点,又缩一点,苏纳一tingshen子,xue里就隐约看见一点灰白的颜色,他松了劲,便又看不见,那可不是孩子的tou,鸽子有点恐惧地看着裴溯手里的东西,银光闪闪,尖锐无比,两把剪刀,一把小巧的长刀,裴溯还是那不耐烦的表情,挥挥手,示意鸽子让开。
苏纳的肚子好大,压在他腰上,又被裴溯用枕tou垫高了,他似乎都有点chuan不上气,哼哧哼哧急促地呼xi着,脸上满是汗水,xiong膛急剧起伏着,看见裴溯拿着这些刀过来,面色顿时有些灰败,裴溯将刀一字排开放好,弯下腰去以手在他肚子上左右摁了摁,手掌压在下腹bu算了一下发ying的间隔,又反复地去他肚子上摸索,眉tou紧紧皱着,“两个挤在一起了。”
然后,他又绕到前面,拨开苏纳的tui,让他伸进床上的垂下来的两个圈里,卡住他的膝盖,苏纳两条tui便被拉得极开,tui间的雌xue全都lou在外面,一ting一ting地开合,裴溯伸出一个手指,在他xue周围按压了一会儿,又将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更加不高兴,“tou一个还是倒着的,你们俩这辈子都zuo了多少孽?杀了多少人?”
苏纳xiong口发闷,肚里两个胎儿撑着,生zhinang里满满当当,收缩的时候疼得他眼前发黑,左一下右一下轮liu着冲他盆骨撞,血liu了不知dao多少,两个胎互不相让,全都想先出来,他肚子里其它内脏被挤压得没了空间,一手按在胃上呕出了几口胃ye,另一手按在肚子右边,艰难地chuan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