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昏过去之前,诺顿才突然想起来骂出声。
“淹没在灰尘和石块中的西西弗斯……虚无,被支的……野兽交合…坠落的破败的…骨……生出血肉……”神经质的呓语再次从那双红中吐,诺顿连提一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看着画家微笑着挥舞画笔,那张姣好的面容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憧憬与热切,颜料溅落到衣衫床铺上,古怪的气味持续蔓延。
为此停顿,利落地把自己的阴掏出来。雇佣兵滴落的汗珠与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合着眼前青年致的眉眼,诺顿几乎是瞬间就了。
“…画布……第二个……”
诺顿恼火于自己的大意。但他已完全无法支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纤细的年轻人俯,一用力,竟将他抱了起来。,这力气跟他看起来的型可不相。
他妈的。贼心不死。
也不知画家听见没有,反正他的眼前已经彻底黑下去了。
画家终于停笔,兴奋地将画板转过来给他展示,浅蓝眼睛里带着傲气与孩童般的天真。那幅画的确好看,就算诺顿・坎贝尔这种不懂艺术的人也绝对看得出这出自于高超的艺术家之手,但同样的他并不喜欢自己半着侧躺在床铺上的样子被记录在画板,更何况簇拥他的并非鲜花而是鲜血、碎石和残肢。一片泥泞之中男人咬着匕首屈起膝,眉眼低垂着自,赤甚至可以说感的肢上覆盖的基调灰暗,压抑着疯狂的望。
话一出口,诺顿突然感觉不对。这轻飘飘的声音当真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吗?浑失了力气,他好像突然变成陷于床铺之中绵绵的一团飘忽的风。他眼睁睁看着红披肩的青年从画板后探出完整的一张脸,耳尖面颊上都是晕红,浅蓝色的眼睛里却不是羞怯,而是亮得骇人的狂热。
他记得这小子好像是个贵族出,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行径,都惊得呆住了。拾着画笔的修长手指顿在空中,画家似乎视线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于是又红着脸把目光挪回画板上,隐藏尴尬般刷刷地动笔如飞,不时握着个极瘦小的铲子翘掉一团颜料。
“哈……”
妈的,刚才那一发还没完呢。
“诺顿・坎贝尔。”
原来他本就是兴奋得发抖。
诺顿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的,是颜料里下了药!
诺顿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大概上就要晕过去。眼前的画面晃动着暗淡,好像矿下永无尽的昏暗和雾霾淹没的城市。他看到画家那张致卓绝的面孔凑近了,真他妈美得不像男人。诺顿在心里啐了一口。那双红在视线里开合,只言片语钻入他的耳畔。
草草动了几下,他出来一声。动作最初有些生涩,但很快熟练起来,摩挲,搓袋,眼渗出的在手指之间拉出粘的丝。嫌不好发挥,诺顿很快把子脱掉了,内挂在脚踝,他毫不知羞耻地张开双,直勾勾地盯着那一臊得满脸通红的画家自,袒自己在手指间搏动怒涨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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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你的名字。”画家把脸藏在画板后,轻声,尾音有点抖。真的会有人被自的同吓到这个地步?诺顿对此持怀疑态度。不过……谁知呢,那群生来就在金钱和鲜花簇拥里长大的金贵小孩会有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