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坎贝尔睁眼时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房间。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大厅,只在边缘角落的烛火gen本无法将空间完全照亮。显然拥有者只购买了一个足够宽敞的房间,而没有或者说不足以购买与之匹pei的富丽堂皇。
他已经赤shenluoti地被固定在一个奇怪的金属架子上,手腕脚踝都是金属冰冷的chu2感,试着挣扎几下,严丝合feng,诺顿放弃了。
而他并非唯一的受困者,当他抬眸时其实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他对面的人。黑亮的pi肤,银白的耳环。这是个印度人,而且还算得上俊朗,只是一dao烧伤的疤痕从右眼下划过鼻梁蔓延到左颊,让整ti的气质也显得凶狠。
这也是庄园里的求生者,诺顿有印象,他在游戏中的定位和自己差不多,也同样地不被人亲近。从印象中他的能力来看,应该是个板球运动员,击球手。估摸着,也就是萨贝达说的那两个玩球的其中之一。诺顿没忍住往他kua下看了一眼,嗯,确实是能xi引雇佣兵的分量。
击球手还昏迷着,同样被赤shenluoti地固定,也是完整地看到他shen下的金属装置诺顿才意识到,这个奇怪的金属架子的形状多么像画家绘画完成后整幅画的完整ti,只不过中间没有画板也没有画,只有一个悬空被固定在上面的,赤luo的男人。
还真是当画布来了。
诺顿心tou冷笑。
画家穿着他的红披肩走进来,像是才应付了什么人,脸上还带着不耐烦的神情。诺顿看着他那傲慢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人哪里是什么他以为的害羞好说话的青年,分明就是一个自负狂妄的古怪贵族艺术家来着,只是以前他并不关注这些和他一同在游戏里挣扎的角色,更懒得去了解他们的xing格。
所以之前对他脾气这么好,原来是没把他当下等人、阴沟里的臭老鼠,单纯把他当作艺术所需的daoju了啊,那确实是该爱惜爱惜的。
心里讥笑着,诺顿冷漠地看着画家走近。青年专注的神情告诉他对方并无意与他交谈,但他还是要开口,打断这位艺术天才的思路:“刚才谁来找你?”
“一个运动员。”画家回答他的语气还算温和,“不知dao名字。”
“那个玩橄榄球的?”诺顿也是想了一会儿,顿时冷笑起来,“我猜,他是来找对面这位的。你有告诉他,你房间里绑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吗?”
“我不会指望那些庸俗之辈理解我眼中的艺术。”青年平静而傲慢地回答,jing1致的眉眼在昏暗灯光下淹没进半明半暗的界线,眼神明亮,看得诺顿是愈发地想cao2他了。
真是见鬼了,这种情况下躁动的居然是他妈该死的老二。
画笔沾着颜料,在他赤luo的躯ti上慢慢涂抹开来。诺顿看不出来大画家想作什么画,他只能对那笔刷抚过肌肤的暧昧chu2感和颜料的冰凉感知鲜明。他的鸡巴已经很明显地支棱起来了,甚至都ding到了青年的小腹,但画家就跟没注意到一样,依旧专注于他笔下的那一小片色彩。
青年蹙着眉,几乎是趴在他shen上的。似乎是自己的下笔不满一般喃喃着,而诺顿压gen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诺顿生ying地问。
“……艾格・瓦尔登。”青年过了一会儿才回答,tou也不抬,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垂眸时密长的睫mao和ting翘鼻梁,细腻的pi肤几乎看不见mao孔――当真漂亮得有点过分了,漂亮得诺顿・坎贝尔这种zuo完矿工zuo地质勘探的糙人都有点没法理解。
“好吧瓦尔登。”诺顿说,“你他妈要是不想跟我zuo点什么的话就别几把画下去了,等着以后老子的报复吧。”
他当然可以说这种话,因为求生者是无法死亡的。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们都只有短暂地“死去”,一段时间后就会重新在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