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但是没办法,甘吉对贵族的憎恨和恐惧太深,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画家握着笔,在他的后里搅动了几下,甘吉疼得白了脸,他那地方上一次死掉重置过后还没被过,紧得进去一支都够呛,更别提这么暴地侵犯。他破口大骂,恨不得下来掐死这个该死的贵族,然而也只能挣扎得画架颤动几下,他的手腕脚踝多出几红痕。
正当这时,那个勘探员开口了。
“过来我,瓦尔登。”他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只听得到嗓音沙哑而低沉,“我他妈着呢。”
不他是不是真的,这一句话是拯救甘吉于水火了。画家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转回到勘探员后,不过,那几只画笔仍然插在他的屁里。
甘吉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
诺顿・坎贝尔可没有帮助别人的闲工夫。不过是击球手仇恨的眼神和无效的反抗看得他厌烦,而他真的。这颜料就不该是用在这种地方的。瓦尔登的鸡巴最好能止,不然他也迟早也要让这个漂亮家伙尝尝同样的滋味。
其实也差不多了,他刚被雇佣兵过没多久,也不怎么需要扩张。瓦尔登的鸡巴只受到了一点阻碍,插进来的饱胀感稍微缓解了一点颜料带来的瘙。
虽然漂亮得不像男人,但瓦尔登下的东西可不小,可能没有雇佣兵,但估摸着比佣兵还长一点,诺顿在他深深往里面的时候差点怀疑自己子穿了。最深被得一阵酸胀,意外地也品味出一点快感。
画家粘着颜料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抚摸他的膛,将那些驳杂的色彩涂抹得更加混乱。小小的珠被手指住,诺顿猝不及防地轻哼了一声――他没想过男人的碰起来居然还会有快感。
但很快,快感变为刺痛,又变为无法遏制的。刺痛是因为这个艺术家也该死的力并不轻缓,而意则随着颜料被沾染到上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
诺顿试图去忍耐,他向来擅长忍耐。但忍耐了几秒钟之后他想,去他妈的,这有什么需要忍的呢?于是他随着难耐在画架上扭动起子,随之颤抖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显然俗的咒骂,与间歇的低声息,比常人更急促,更沙哑。
那只属于艺术家的手着一只极细的画笔绕到前来,对着他阴上吐着淫水的眼,试探地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