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过去,“诺顿…或许我们生错了正反,我才是那个好孩子。”
“毕竟你说的,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诺顿用他说过的话回答,起的阴已经抵到了口,“地位,金钱,尊严,贞洁……无所谓,只要爽就可以。你知我们可以有多下。”
两条过于长的被折过去,坎贝尔主动揽过自己的脚踝,嘶哑地笑着:“说得好,诺顿……既然如此,让我再会下你我有多下……唔!”
诺顿了进去。
这里是哪里?他的神世界?虚无?或者幻觉?但总归不是需要剂和避孕药的地方。他很轻松地进那紧致之,让异变的自己在两侧绷紧了大。
,紧,高热,有一刻他几乎怀疑那石里淌着岩浆。另一个自己的阴在眼前颤巍巍地起,他摸了摸,而冷,像石。
矿的尘灰进肺里,冷空气,昏暗光线,还有膝盖下坚的地面。诺顿咳嗽起来,但他没捂嘴,相反他俯下去,近乎恶狠狠地吻住坎贝尔那双已经不是活人颜色的,两个人的都在这永远干净不了的空气里颤抖,狼狈得不像亲吻,不过是愤的碰。
“你知吗,诺顿。”分开时坎贝尔咳嗽着,气吁吁似的笑起来,“咳咳…哈,哈哈……我觉得…哈哈……我们很适合玩窒息……”
“不用掐脖子,”诺顿附耳低语,“我们高时本就不过气。”
他进最深,让怪物的自己在下痉挛,糙的手套近乎鲁地裹着那端搓。快感主宰他们的神智,让矿或尸一并在虚无里坍塌成无足轻重的灰烬。高时他们额相抵地颤抖,更像是角力。鲜活的血肉粘着尘灰,和冰冷的矿石簇拥在一起。
像他一生和这些毫无生命的破石纠缠的命运。
了一会儿后,诺顿又直起子,毫不犹豫地展开骑跨上去。
“你真觉得我这玩意儿能吗?”他生涩地扶着那东西往里的时候,坎贝尔咧着嘴问。
“试试看。”诺顿回答。
冰冷,坚,那完全就是石,但至少诺顿还没萎靡。上下起伏间他出了声音,坎贝尔把着他的腰,他按在坎贝尔的膛。
“你的心脏是否已经变成石?”诺顿屈起手指,在那里敲了敲。
“没准那里才是异变发生的地方。”坎贝尔笑着,石手指划过他壮的腰,出他一声闷哼。
动作间白浊渐渐出石质的,而男人汗淋淋的躯还吞没着其上的。矿帽上的光源迷乱地晃动着,黑暗四逃逸,陨石光芒幽幽,矿里息呵散空气中土石的颗粒。
“看来你确实能。”被了一肚子的诺顿陈述。他膝行了几步,把还的阴进坎贝尔嘴里,间白浊淌下,沿着大落至血肉和矿石交界的膛。
坎贝尔没法说话,艰难地吞吐着,双手却掌控猎物似的把着男人的骨。怪物瘦长的双在其后屈起,浊早已在肉下了一滩,并不更加面。
高前诺顿出来在他脸上,打量着在自己的眉眼上滴淌的模样。
“看起来还不错。”
“呵呵……或许你我早该尝试去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