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会勾引人的货,难怪把我弟弟迷得神魂颠倒。”说着说着,邵群恨铁不成钢,发般猛那口蜜,“我看你不如像今晚那个侍应生去坐台援交,要比你累死累活办什么事务所来挣得多。”
男孩愣了愣,无辜茫然地看着邵群。
邵群当即吐出一口血沫,却没像往常那样暴躁发怒,而是一手框住黎朔,出阴,拦腰将他抱起,走了两三步,将人甩下去,结结实实压在观景台的栏杆上。
黎朔如同一块浮萍,在这方寸之地风雨飘摇,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出口的每一声都成了片言碎语,邵群的不加节制更让他彻底清醒地意识到那造孽的东西是怎样在自己里抽插撞击,口不断泛起的水声听得人脸红,撞反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黎朔着邵群的肩膀,断断续续:“你……他妈……不会慢点?是、是狗吗!”
邵群不怒反笑,还跟着点:“锦辛的调情手段是不错,勾引你这样的货色绰绰有余。不过……”邵群突然发力,按住黎朔的腰往上一,热的大肉棒插进绵的肉深,黎朔被出一声难耐的淫叫,他阴笑着出一句话。
“正合我意。”黎朔松了松领结,“好酒给你喝是糟蹋,我当然是自己留着。”
赵锦辛纵然出格,喜欢玩刺激的,但多少还会顾忌他的安全。
他丝毫不顾及这样鲁的撞是否能给对方带来快感,邵公子要的,是满足自己的肉,和征服黎朔这块骨的快感。
黎朔也没指望邵大公子会屈尊耐心地给他扩张,拿了小茶几上的,胡乱进肉里挤了一坨,用手指了两下就匆匆忙忙跨了上去。
男孩出去后,两人剑弩张的气氛依然僵持,邵群瞥了眼地上的红酒:“黎总真是闲情雅致,来被还要带上酒风花雪月。可惜了,锦辛不在,老子可没那个心情陪你谈天说地。”
邵群得意洋洋地咬着黎朔耳朵,用尖在他耳蜗着同样频率的插送动作:“叫得这么,还让我慢点?你是人越老嘴越?难我插得你不爽?屁都快夹死老子了,还装清高啊。”
被戳破心事的黎朔有点恼羞成怒,但他依然保持着风度和理智,反相讥:“不错,是在想锦辛,比起邵公子愣青的暴行,他的技术确实可圈可点。”
黎朔骑在邵群劲瘦的腰腹上晃动,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城市夜景,他刚才一点也没说错,邵群起爱来简直就是暴君,和邵群爱,是酷刑。
邵群不满足他浅尝辄止的摆动,箍着黎朔的腰侧,合自己蛮的横冲直撞,让肉棒次次都进鲜少有人造访的深,快速在黎朔紧窄的肉里抽送,征伐每一柔,出黎朔每一腔压抑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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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神?”邵群甩了黎朔屁一巴掌,他邪笑着问,“不会是在想我弟弟吧?”
“……”接二连三的下发问让黎朔的怒火无发,整个人很快又被邵群得支离破碎,出一声比一声还媚的淫叫。
邵群架起一条,伸了个懒腰:“随便你,既然来了,就先办正事吧。”邵群饶有兴致地盯着黎朔,“脱子吧。”
男孩抿着,脸上脏污也没,便去摸黎朔的腰带,黎朔一脸震惊打开他的手,低吼:“出去。”
黎朔顿时半个子都悬在栏杆外,底下是一片空旷的人工湖,不远是灯火通明的车龙,黎朔恨得牙都要咬碎了:“邵群,你他妈又要玩什么花样?!”
黎朔在邵群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光衣服,他踢掉内后,邵群指了指自己重新起来的鸡巴:“你自己坐上来弄。”
邵群可就不一样了,他随心所惯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望,旁人的安危算什么,更何况是他黎朔?
听着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黎朔终于忍无可忍,给邵群的俊脸来了一拳。
给自己扩张这事儿黎朔基本没干过,和赵锦辛在一起时,都是赵锦辛殷勤地给他,边边像哄小孩儿似的哄他,让他哭笑不得,这样一对比,赵锦辛比起他这个恶劣的哥哥,还是有很多优点。
“你们俩都一样的欠干。”
邵群用浴衣腰带把黎朔捆在栏杆上捆结实了,回去捡了地上的东西过来,他将那东西的口抵在黎朔被得红的:“刚才不是你说,不要浪费红酒吗?”
邵群颇有风度地说:“好了,今晚你就不用来了,出去吧。”又递给男孩一张卡,男孩弯腰致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