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好看呀!”
李桓先是看到木牌上的字,又被上面坠着的东西引走了眼球。他轻轻的摸着那小小的银铃,清脆的声音就在两人之间响起。
“木牌子是我之前跟着我娘去庙里祈福,我专门求来的,回来又用我常用的檀香熏了几天。”
林鹤书溺的回答,眼神像是在说,无论何时,自己都会一直这样注视着他。
“这个银铃也有驱邪庇佑的寓意。你瞧,”
他把手中之物一转,银铃旁还有个饰品,是层层花交叠的形状。
“这是莲花,好看,给你。”
他没说银铃有两个,都是祖母送的,也没说这是朵并莲。
李桓受若惊,迟迟不肯接过如此贵重的礼物。对方却执意进他手里合拢,
“都收下吧,以后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林鹤书把肩上的衣服拽了拽,抖抖的寒气就走开一步向李桓挥挥手,
“我要先走啦,你快回去睡吧,外面冷。”
“阿桓,改日见。”
李桓也挥了挥,“叮铃铃”的声音像是在对那个人离去的影作别。
林鹤书一直呆在书房里,有时眺望窗外的矮房走了神,都会被教书先生上用戒尺打醒。他常常想,即使距离如此近,但是他们中间隔的不止有房屋,有父母,有教义,还有世俗。
他阅过太多诗卷经文,怎么会不知这的东西是什么呢,可对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自己甚至都无法将之与他同说。这样的情愫就是看似燃尽了的火星,忽明忽灭;是天边的浮云,若隐若现;是断翅的蝴蝶,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挣扎;是到嘴边的语还休;是他一个人的兵荒乱。
余光中看过千百遍的人,怎么可能是说忘掉就能忘的呢。
北国的冬天总是来的很快,李桓有时在林鹤书家门口悄悄站着,仆人开门出来扫雪他又吓的直了腰板假装路过,却迟迟等不到想见的人。
直到一天,他沮丧的回了家,在屋前三心二意的逗着小狗。隔突然传来木门“咯吱”的一声,李桓猛的一抬,放下狗就跑到了外面。
林鹤书就在他眼前哈气跺着脚,听见动静后转过,眼神刹那间变得神采奕奕,兴奋的颤抖着声音喊出:
“阿桓!”
两人时隔多月好不容易可以再一起玩耍,李桓蹦蹦的牵着他的手走在雪地里。
“怎么才有空出来,我都要急死了。”
他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撒,林鹤书贪恋手心里温热的感,紧紧握住。
“臭老得风寒了,这几天估计都来不了啦。”
“真的吗!太好了!”
李桓高声欢呼,拽着林鹤书就往一走。
“我之前发现那边有一个破屋,里面有一窝小猫崽,这么冷的天我们把它们带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