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前人觉得他恶心,那他偏要腌臜他。
已经进入了数次的依然紧致有韧,被肉刃无情破开还能不计前嫌的食迎合,那被撑至泛白的褶皱边缘渗出血丝,藏剑听而不闻天策嘶哑至破音的哀鸣,进去半截后就开始进出,紧密包裹的内更会伺候人,他便只顾着自己舒服,逐渐加大律动的力度和频率。
“…停、停下…”
……
“呜…轻点…轻嗯啊、啊…啊。”
叶潇暮不以为意,他不怕伤着这人,甚至毫不怀疑以李桓特殊的质,一会再改口让他快点深点都不奇怪。
天策摩在单褥上的,代替手给与了抚,他要是了膝弯就会重新被抬起屁贯穿,藏剑就这样执意在床边他。李桓尚还存留的意识记得床侧正对着大门,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看见他这样撅着屁被干的淌汁,这一想法一旦冒出来,反而点燃了深被挖掘出的屈辱式快感,他在床面支着下巴意乱情迷,浆糊般的脑子捋不出一丝绪,已经烂的肉绞着肉棒连嘬。
叶潇暮感受到他开始抽动的小腹,忽然停住抽插,去捻一缕他脑后的发丝嗅闻,然后用尖卷到口里。像他这种攀到高位的人,世间什么东西不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他现在如同才见到山珍海味一般,寸寸品尝李桓的辫发,把那泛着水光的青丝濡成沾连的一撮撮。
他低声呢喃,听着更像是自言自语,
“那个香包上,也全是你的味。”
刚还在轻扭着腰的李桓像被打醒了一样,突然就崩溃的抽噎出了声,叶潇暮伏在他鬓角,再次去闻,
“你不想知那些东西怎么到我手里的吗?”
天策扇动着紧闭的眼睫,抿的样子又怒又悲,他没回答,但是藏剑知他还是会听。
“是我捡来的,你说是不是他的主人不想要他了呢?”
李桓这下才急不可耐,嗔目切齿的反驳,
“不可能!你胡说!鹤书不可能不要这些!说不定他只是不小心弄丢了!”
叶潇暮听到这番辩护,被逗得嘴角咧开一个促狭又轻蔑的弧度,他扬着眉笑着摇了摇,意有所指,
“那丢了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也是正常的吧,总要有一个新主人对不对?”
李桓哑口无言,对着人磨牙凿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像只牙都没长齐的小狗。
藏剑转而掰过天策的肩膀,才去掐那被冷落了许久的首,仿佛想再挑起他的情热来盖过刚刚不合时宜的争论。
他觉得一只手不够,便压下,将两只手隔在和床中间,颇有技巧的同时动作。叶潇暮仍然深埋在里面不动,只有李桓被磨的又痛又爽,上的快感虽源源不断,但是过于细碎,跟吊在半空中一样,一会高到酥麻解,一会低到异常空虚,他真恨这幅饥渴难耐的样子,可是腰正脱离了大脑控制一样扭动摇摆,把内灼热壮的物来回吞吐,弄得自己连连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