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暮看着他脖上每高过一次就增些颜色的红线,又剧烈的动腰。
“啊啊、啊…嗯啊…”
往日清朗神气的嗓音已叫床叫到沙哑干涩。
藏看他只顾着仰颈呻的痴样,便故意不去能让人释放的那点,而是只在别磨。
“说。”
李桓的鼻息急促的抽动,发出一声悲戚的呜咽,他憋了很久,才紧攥着褥单用微弱的声音说:
“…我…不会…离开你…”
叶潇暮的呼也很重低沉,他掰过对方的两手心紧紧扣住,动慢而重,对着天策的眼神和语气都恶狠狠的,
“还有。”
李桓迷眩的双目里又留下崩溃的泪水,却是不带一点情的哭泣。
…他不想折断自己最后一脊骨。
叶潇暮半垂的眼睫渡上了一层卮灯的橘金光,底下那双眼眸却黑沉的不到一线明亮。
“李桓,你没有我活不下去的。”
雌虫不能没有雄虫,但是雄虫可以,他用十几年的时间证明过了,他不受控制,他可以没有另一半蛊。
“林鹤书也未必会接纳这样的你,你现在只有我。”
你也无可去,当你的存在被淡化遗忘的时候,便只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李桓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无声的形仔细看才依稀可辨两字,
…鹤…书…
他呆呆的样子好像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住在心口尖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名字好像舍把天策从深暗的海里捞了起来,惊醒的人寻回了理智,泪珠还溢在眼底,瞳孔却一瞬紧缩成竖线,开始奋力挣扎,冲藏剑挥舞着爪子,亮着獠牙。
“住口…不许…你再提他的名字!”
叶潇暮的脸色更不善了,他冷笑了下也不言语,只是重新大力贯穿,没多久李桓的那点清明就散了。
狼也重新变回了狗。
屋内肉相撞的声音,就像普通人家在用石臼和舂米打糍粑,砸,捣,研磨,直至打成绵,打成一片浆糊。
……
……
床上的人已经成一摊,除了弄外毫无反应。
叶潇暮没放过被晕过去的天策,他在那的痉挛雌中来回冲撞,把从后中出的白浊和也了进去。
他看着那张安静乖顺的睡颜,反而更残的加重力度,在快的时候,把那动大的阳抽出来到了李桓的上磨蹭,随之而来的也就全到了这人的脸上,皆挂在眉眼和鼻尖,显得他又下又下贱。
……
“叶督军剑法当真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