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都在晃动,对于藏剑的到来,又喜又怕。
他已经说不清是等到什么时辰,目不能视的时候听觉就格外紧张感,门外护卫换岗的脚步声都能让他慌的挣动。可是一动,被激起的快感又会让他失力跌坐,他数不清自己起起坐坐了多少次,又把自己高了多少次,只一心盼望着藏剑回来解放他。
叶潇暮插上门栓,淡淡开口,
“这是了多少次了?一子味。”
他边说边跪到床边,手托着天策的肉往上抬,看向被人浇的糜烂不堪的床。他好像很满意,又不满意的来回扇着那两片翘。
“我看你倒是习惯用这两高。”
手起剑落,那吊着人的绳子在寒光中断裂,李桓绵虚弱的向床外倒去,被藏剑接住,但是屁下被死物的又快去了。
叶潇暮把他被缚的双臂举起环住了自己的脖颈,然后一指勾出那截细绳,着黏的小球在他肉和阴周围打转。
天策虽看不见,但对这沉稳的步子和寒香的气味无比熟悉,他的额靠着对方的肩,不能语的嘴边挤出闷哼。
“嗯…唔嗯…唔…嗯呜…”
藏剑拿着这缅铃贴着了一会,凭着手上的感找到肉,再次了回去。抱着的震了下,紧紧缩进怀里。他进去以后,又用手指在肉刮蹭,亦或是分开两指撑开口。李桓呜咽着,把屁往他手上送,趁机多吃下一个关节就爽利的直哼哼。叶潇暮见此抽回指,又把缅铃拿出来,磨肉,再递进去,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每次天策快高的时候就会让他重坠落于空虚中。
虽然藏剑自己也了,但他好似很轻松就能坐怀不乱,玩了快一炷香以后才摘下那人嘴上的布条。
“你知我想听什么。”
李桓被磨的早就受不住了,人不在的时候他想要了还能自己动动屁,现在对方回来了,反而是被折磨的更饥渴贪婪,发了狂的想。
“…啊嗯想要…想被狠狠干进来…啊啊那样好爽…”
他说完,抵着球的花就一直抽动着,还往外水,像真被干了一样。
“自己把自己的水?”
叶潇暮的手捻了捻滴下来的爱,又抹到他自己的上。
“你是不是希望两个人同时干你?”
他扯出另个里的帕子,一边用隔着布料的摩前面的,一边用指在后面进出。
“啊嗯啊、啊…阿桓只给主人干…”
其实藏剑想听什么,使点卑劣的手段便能听到,可他还是想让那个人在清醒的时候说出来。
叶潇暮看到他这幅都是劲的样子,当即就吻上去把人仰面压倒在床上,手上推着玉势要整个放进雌里。
“…唔嗯…——不进来的…啊…住手…”
玉着缅铃不断往里,扯的那端的线勒绷在两个球中间,也把他的束的更紧。
李桓扒着的床栏,大幅的扭着劲腰。
“啊啊我不…不要这个……我…呜嗯——!”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潇暮便提着“啪”的一下全进了后。
“满足了吗?”
藏剑腰上前后动着,抬起双手松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