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愤怒怨恨和自责,另一半是放淫浪和糜烂,两种别样的意识起了矛盾一直争吵打架,却始终定不下个胜负,反把他自己弄的气竭形枯,遍鳞伤。
他和李桓,是从什么时候起连话都说不了了,那个人除了零星刻板的词,几乎不会出回应。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迈上了这条路,逝走了同样不可逆转的光阴。
叶潇暮试着理解,但他无法先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日渐冷淡的对待。
…
一日又一日,循环往复。
叶潇暮搂着天策,缓缓进下后就只往他的感点戳弄,想让对方可以从中尽欢。
被进入的嗜顾自绞着,李桓推阻着俯过来的人,厌烦和抵的情绪压弯了他的眉。
“李桓…”
藏剑拉下那双手,把罩下,试图热两人相挨的心脏。他还是吻向天策的脸庞,对着额厮磨,像是想抚平那人的眉心。
李桓一直隐忍着呜咽,听到叶潇暮连连低声唤他时,才顿觉咬出血的口中全是苦涩,对他故作的深情也嗤之以鼻。
叶潇暮半垂着眼睑,顺着眉尖一路向下,亲昵的用摩挲耳垂。
“…你里面好热,的也好紧,让我不想放手…”
刚说完,本来在怀里依偎着的人一口咬上了他的肩颈,像是困兽一样低吼着,藏剑紊乱的呼抽动了下,侧看着李桓的牙尖慢慢刺进了那片肌肤里,黑森森的眼睛里是骤现的锐利。他在痛与爽的交织中,加快了律动,肩上咬合的力度也随之加重了,把烈的鼻息都洒在了肉上,约是恨他恨到了死死不肯松口的地步。
可天策在尝到伤口钻出的熟悉血味时,又仓惶的收回了齿,似是忆起了一次创痛,意图躲避开藏剑的接。叶潇暮自然是没让他跑开,抓着人温情够了,便重拾促狭,恶狠狠的对着小责罚。
…
“…唔…啊、啊嗯…”
他们白日宣淫,藏剑架起人的腰,凝视着李桓被颠到一句话也说不出的模样。
他们俾昼作夜,即使是新铺的被褥也被白沾连成皱巴巴的样子,又在翻中被踢腾至床下。
“——呜嗯去…去了……哈啊不、不要了嗯…嗯啊停下…”
…
“督军大人,十恶总司在门口侯着您,说是浩气盟有动静了。”
令人罢不能的交姌中,突然传来了一突兀的声音,门上也映着一个躬的人影。叶潇暮神色不悦,但碍于职守,只能从床上直起了子。他撑着双膝正准备从销魂抽,便感觉立刻被紧缩的肉狠夹着不让离开。
藏剑半眯着双目,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淡漠的问,
“…怎么,没满足?”
他用晦暗的眼神望着趴在床面上微颤的,静默了片刻后,侧对门外的守卫高声说:
“让他进来。”
双手重新握上那,把陡现惊慌的人转向了朝门的那边。
一阵脚步声远去,另一人渐近,他顿在门口迟疑了会,才推开这扇门,但仍是在门槛外踌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