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昼夜地早晚宣淫,诸葛亮仍能将工作完成的妥帖周全,在他颤抖着坐在诸葛亮办公室的沙发里站不起来时,诸葛亮便会去刘备的办公室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沓文件,而后坐在椅背里看对方重新穿起衣服,将一切痕迹拾掇整齐。
刘备晚些时候还有一场交会,于是对着镜子重新打好领带,诸葛亮站在他后,手劲很重地替他放松紧绷的腰肌。
刘备在镜子里很轻地睨他一眼,而后拿下衣架上的西服外套,说:“下不为例。”
诸葛亮看着对方着后腰,其实不算太面,又要回替他把门掩好的背影,在心里熨帖地笑他,下不为例也只是随口抱怨,下一次又狠不下心拒绝,还是要心顺从。
5.
刘备这晚喝了一点酒,但不多,神微微振奋,但兴致意外的好。
浴室里热气熏腾,镜面被细小的水雾密密地蒙上一层,又被诸葛亮随手拭掉。
刘备披着一件浴袍,脐下热烈的淫纹愈发殷红,水珠从窄薄的骨淌到脂肉丰盈的,靠在浴室的隔间,看着诸葛亮对着镜子剃须。
年轻人的远较他更沉实有力,站在他前时望和热意一并汹涌。诸葛亮第一次这样探索他前的一对,十分认真地观察着没有被开发的孔,问他说:“这里平时会产吗?”
刘备拍开对方的手,裹好浴袍踏出浴室。
“不会。”刘备说:“除非我想。”
那天晚上刘备一直被诸葛亮翻来覆去地干,着诸葛亮法力的被在外面,被对方喂了很久的得不到便一直得不到满足,明明已然被快感摧磨的失去神智,知自己承受不了更多,又屈服在本能的望里,和对方贴得更加紧密。
诸葛亮说着他平日不会答应的荤话,用高和望来鞭挞惩罚他,迫使他亲口应下自己想要的奖励。
“产给我吃,好不好?”
诸葛亮问,刘备不回答,诸葛亮便继续更猛烈的冲撞,刘备待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其实很无所谓,也并无不可,但他不肯过早投降,直到不知第几次高之后,刘备才说好。
后半夜时诸葛亮终于肯放过疲惫不堪的刘备,简单清理之后才重新躺回被子里,床昏黄的灯静静地照亮刘备阖目的半张侧脸,诸葛亮伸手覆在才满的小腹上方,言又止。
刘备才被得过分,任凭他多少眼泪诸葛亮也只是一味地挞伐干,过了这么久他还是吃不消,因此即便知对方心思,也刻意地晾了他片刻,这才抬起一点目光说:“能生。”
他叹一口气,很无奈地:“退化的魅魔也是魅魔。”
诸葛亮便很惊异地望过去,而后想起什么似的下意识解释说:“没有要你生。”
诸葛亮不肯使他他多思多疑,他沉片刻,而后很郑重其事地说:“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要不要生……但你怎么知我要问这个?”
年轻人的爱慕和情绪在感情中过于张牙舞爪,明显灼热得令人不能忽视半分,刘备年长几近二十年的阅历和经验足以让他看穿对方表情下的真实意图,他枕着手臂侧过目光,很平平无奇的戳破。
“想问很久了,怎么不问我?”
视线交错,诸葛亮又退回目光,说这怎么好贸然开口,刘备笑了一声,这才回答他说:“生育这种事……顺其自然,如果有了,那我就把他生下来养大。”
诸葛亮强调:“是我们。”
刘备颔首,同意对方的说辞,而后翻了个安忧心忡忡的对方说:“少担心八字没一撇的事,以我们现在这种频率,怀上才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