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长孙问,往里挤了一个指节。
长孙心下酸涩,把裘衣给人掩好便要退出房了。杨烁听出长孙话里卑怯,可他本就嘴笨,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伸手拉着人衣角。
长孙昭问,脱口而出,不经大脑。他的裆被半起的得满满的,想必在下鼓了一个山包,明显又淫糜。
长孙昭只觉得奇怪,杨烁比起厌恶,脸上却带有红晕,泪痕也不想是因为厌恶烦闷才留下的,更像是……先前他为独孤寰时,也是这般神情,泪眼婆娑。
长孙猜,自己已经到杨烁的口了,嗓子眼被得收缩不止,虽说不人,却嘬得他很爽,已经完全被吃了,杨烁才将嘴里的阳全吐出来,只留着尖亲端眼。
端溢出的水仿佛什么琼浆玉被进口腔,他得倒是不嫌弃,只是这样轻飘飘的抚对长孙来说还是不够,他想要插插杨烁下那只小。
他那天见到了的,杨烁长着一张女人才会有的小,被不知几个男人干得,得吓人。他伸手往杨烁间摸去,果然淋淋一片。
淫贱得要命。
他是天上文曲星,淡漠疏离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哪能和自己这种尘埃里摇尾巴的犬相比。想到这里,为杨烁拭泪水的指尖僵直停顿,长孙昭收了手。杨烁凭什么因为自己讨好他就会喜欢自己呢,如果单纯的示弱和讨好有用,长孙昭或许也会有几个知心朋友,能把酒言欢,遇事也能同进同退。
“你能怀孕么?”
他大可以让长孙出房去,他好敞开,可令人不齿的是,他确实是想要哪个男人拿阴去他那张乱出水的眼的,最好能堵的死死的,不让这些溜溜的淫水横。
滴滴答答地漏水,上下都是。
“我就在屋外,先生有事便叫我吧。”
杨烁本该抗拒,或是羞愤,要扇他的脸。他却不曾如此,只是将人腰封松开,掏出那杆沉甸甸的东西,长孙昭今夜还未曾冲洗,阴带了一淡淡的腥味。他磨蹭了一会儿,便将男子圆硕的纳入口中,舐长孙还在出水的,不一会儿膨胀的阴撑满了杨烁的口腔,连咽不下的唾也堵得从他嘴角漏到下巴上。
从独孤那里练来的口活用到长孙的鸡巴上去,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快的,但被杨烁的欣喜却漫过这小小的不愉悦,只是长孙还有理智,不至于迫杨烁为自己下整,他光是吃下小半鸡巴便被的不住口水。
“我,杨某只是不能和男子挨得那么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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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习惯,而是不能。
他不齿这样放的行径,可不得不承认他渴望长孙昭拿他的入自己的雌,最好能插进袋,在里面……
系浅薄,在山庄内也从未和什么人亲近过,可他却不会像自己那样,以示弱伪装讨好别人,反而目空一切,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先生想我碰你么?”
杨烁自那日苟且后,每晚上燥热难耐,下畸形的口出水,他胡乱能捱过去,可这些日子确实严重了些,尤其今晚被长孙抱了抱,下腹躁动不停,口热乎乎地出水张合不停,等着手指还是什么玩意儿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