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不开,夏油杰则好心帮他将两的肉掰开,出那口淫乱的后,尖却从口往里,挑逗他的阴,再然后才是被客人清洗后的眼。
这里很干净,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甜味,夏油杰用手指也很快插进去搅弄一番,里肉的,窄小,很难撑开。“你是怎么的?”
“用细子注水清洗,再用按摩棒插进去,那东西很小,但用来扩张足够了。”
夏油杰把鸡巴抵在他的眼上,怀疑:“你确定吗?”
对方用眼蹭了蹭,把口水咽下去说:“非常确定,现在进来吧。”
夏油杰猜想这里并不适合用来爱,但架不住客人的需求,他只得把鸡巴送进后面这个的眼里。前端太大,要吃进去很难,夏油杰几次怀疑小屁要被裂开,可它都坚持着鸡巴,哪怕夹得夏油杰都疼。
夏油杰不好再退出来,只能着客人的女,抚摸阴,尽量给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往里插,直到答答的后把整鸡巴都吞进去他才感觉一阵轻松。
“原来是这种感觉,肚子里好满……”夏油杰看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担忧鸡巴会穿他的肚子。
但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夏油杰不知的是,直到这巨物真正地到深,客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着这比他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插进来就快让他不过气了,可尽如此,对方也没有说个不字。
他适应一会儿后让夏油杰抱着他的腰开始,但却没说怎么,如同雌兽一般把感的小屁高高抬起。夏油杰这个生涩的蛮力青年真到了紧要关只会横冲直撞,那鸡巴由缓慢的抽送逐渐变得越插越快,毫无经验地一味猛干。他抓着客人的,没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纯粹的力。
“啊、啊、你是,打桩机吗?我我要去了”客人断断续续呻着,却被鸡巴得站不住,那凶猛地往上钉,把每一寸肉都暴地开,再捉到他的感狠狠撞击。
那样太激烈了,夏油杰也觉得这快要被撞得散架,但他本没办法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水的眼。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眼里,他扶着两掰抓,白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更加卖力。“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那鸡巴究竟到了哪里。汗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下的整张脸,他的子被夏油杰抚摸,阴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到。
明明是着屁,那张小却自顾自地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趴在池边,过一泡水的鸡巴从里退出时还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眼被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了两下,接着起去拿来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得太狠,被弄的后红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也被得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上,一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夏油杰挑眉:“两个人?”
“对。”老板压低声音说:“让两个人进房间给他看,自己从来不参与,衣服都不脱。”
“但我去的时候……”
“他看上你了,估摸是在门口看见你过来。找到我说,只要你干这活就把你送进去。”老板安夏油杰说:“钱哪有好赚的,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