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应该知他今天去了什么,没问迟到原因,告诉他客人就在原来的房间等待。
今天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夏油杰站在门外深呼几分钟,再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像之前场景那样,客人好了眼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今天他穿得也不多,上一件薄衬衫,下则只有一条白色内。
夏油杰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轻,但这位客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似的,没有说一句话,膛平缓起伏,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没有人说迟到就不用服务了。夏油杰爬上去,将双分开跪坐在客人的两侧,然后把脑袋埋向对方的,用嘴从脖颈慢慢到前。
他把那一小片的衣衫用舐,很快唾将其,粉红色的被困在里面若隐若现,像充满香气的果实,引诱见证者品尝。夏油杰把纽扣解开,朝两侧气,很快这两粒小东西在风拂下立起来,向夏油杰示威,他只好用嘴包住一边,另一只拿手掌去。
夏油杰从小聪明,在关于爱这种事情上也能无师自通,很快从客人的嘴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又轻又细,像是梦呓。
他想留住这种美好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将整个膛都得漉漉,漂亮圆的房因此胀一圈,在夏油杰的掌心里继续维持着弹。
仅仅是被玩子,客人在睡梦中也兴致大起,下的眼不停往外咕噜淫水,不过片刻就在内上留下水痕。
夏油杰用手指摸那片的位置,嘬了两口后往下袭去,温柔地埋在小腹,鼻尖在内上蹭了蹭,接着一手指将内拨开,尖蹭上去着阴起来。
这颗豆子今天似乎要大一些,沾了淫水有点咸咸的,但不妨碍夏油杰将它化。上下摆动拍打,再向着感的眼磨,这是夏油杰观察而来的,他发现客人受不了这个。
正于睡梦中的人果然想要夹紧双,哼声也越来越大,但夏油杰不让他躲,更是掰开凶狠地对着阴咬起来,加重这样刺激的感觉。这种强烈快感袭来,对手毫无防备,立刻就让他的客人高,淫水都出来。
客人的颤动了几下,夏油杰估摸他睡醒了,便把咬坏的阴松出来,继续把插进下方的眼里。
那里也不一样,夏油杰看见肉今天竟然没有闭合,而是形成一个椭圆的小眼,似乎被巨物撑开过很久,导致不能立刻收缩,他把手指插进去搅动,里面媚肉仍然很,指尖进去后立刻就被住,浪极了。
或许自己晚回来,所以他今天找了别人来他的,而且刚过不久,还没有恢复。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正确,他又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些,尝试在里面寻找没被抹除的‘证据’,果然不出所料,在甬的深,夏油杰摸到一丝溜溜的粘稠。
那绝对不是他的淫水,夏油杰看着自己指尖上丁点,迟到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枉内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随时被替代。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犹豫该如何将自己被强制使用的事实告知给对方,毕竟才答应过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夏油杰认为自己鸭子得非常不爽,他决定今晚过后也不再了。
他把自己的阴很快套,接着对着那个红的小直进去。夏油杰的这鸡巴可比他的大太多也太多了,几乎在凶入的同时,客人被撑到惊醒,反应过来叫喊:“你怎么……啊啊!”
客人的后半句话再没出来。夏油杰抵着他的心凶猛直,掌心紧紧捂住他的嘴,再用阴不断在底下那个饥渴的肉里进进出出,疯狂地想要捣开子。他近距离,在客人的耳边说:“不喜欢吗?我这么用力干你,里应该快爽死了吧?不说别的,肯定比你找的那个人舒服多了,他没有干你这么深,我的阴试过了,里面都还是紧的。”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到这种地方花钱找人干你的,你的很缺男人吗?”夏油杰盯着他的眼罩,想透过去看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没有超能力,始终无法看透,于是只能更加不爽的在其他地方卖力。在他的持续勇猛地捣干后,先是一汁水往外溅,再然后是淡黄色的从小孔失出来。客人想要伸手去摸下面的,他都快被夏油杰的鸡巴烂了。
“好棒、用力干我、啊、啊”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两只手抱着他的腰。原本以为会听到求饶的声音,可松懈下来只能收到他求不满的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