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境不清楚费德里科是否正注视着他。他连支撑眼的力都已消散去,仿佛沉入深海,将要化为海嗣的孕池,在手的侵犯之下怀上异种的卵。手在他的子和腔内盘桓,肚子出骇人的弧度,可他的感官能力也已经消逝了,只有被填满的类饱腹感一涌上来。
糙的盘毫不留情地一颗颗过阴,钝感的上细下的手与作业侵犯自己的变态的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阴凉的、带着鳞片和盘,说不上是光还是糙——极境哪还有心思去想这是光还是糙的?
它被激怒了。一朵花抬着一朵花垂着,手更快地在地上敲击起来。爬行着的生物与飞行的恐鱼应召袭来,密密麻麻让人心慌。
“哥哥...”他呢喃着,地跌倒在地上。在昏过去的前一刻,极境隐约看见那圣徒朝他伸出手,出可以算是惊慌的神情。
啊...确实很像香草冰淇淋球。
手沿着长长的外袍攀上,在腰肢勒了数圈,复攀到肩,缠绕住脖颈。极境用手拉拽,却阻止不了它缓缓收紧,直至极境只能勉强呼的程度,随即双手也被缠上,腰的肢条宛若动脉般动着,激昂地将极境抬起双脚离地。而另一簇手不知何时钻进了极境的,缠了几圈脚踝,顺着小的弧线绕上,沿途故意般留下漉漉的粘,盘狎昵地划过膝窝。
“极境,撤退!”通讯中传来这样的命令,但来不及了。手随着主教消散时,极境的神消耗殆尽,脑海中不断闪着一些扭曲画面,他尽力清醒起来去分辨,但只看清了黑色的光环,黑色的光环若即若离。
显然,它立刻被红的花引住了。手总是想抵达自己能够抵达的全地方,它戳了戳阴,被缠绕着的黎博利顿时浮现出了一很不好的感觉,可怪物哪里在乎正常人的想法——它只是确认了这是一个细,便钻了进去。
很快天使的祝福降临,英姿飒爽的萨科塔朝着那怪物击。极境依着指令举旗聆听,血魔站在她后,将一个针扎在人脖颈上。于是能天使欢呼起来,背后的光环翅翼闪亮整个战场,高速连发的铳弹几乎要把它其中一朵花断。
飞行生物能靠近极境之前,都被闪耀着的能天使解决了,尸无声无息的消失。极境奋力回斩杀一只拖着脚朝蓝标爬去的怪物,又被前方的爬行怪物咬了一口。他拦不下那么多的怪物——他需要支援。
爬行的怪物顷刻间在送葬人的弹药下消散。极境着气,刚想稍放松些,自脚下的泥土中钻出了深蓝色的手,缠绕住足跟,使他难以动弹。
那怪物的巨型手嚣张地在空气中挥舞着,极境的越来越痛、越来越痛。他勉强注意到自己上的粘腻,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衣服下作乱,但只能维持专注努力地呼。
空灵的歌声在战场上响起。巨怪咆哮着,在弹火下萎靡。
巨型怪物发出尖锐的啸声,仿佛欢呼一般,完全击溃了极境的思维能力。
下一刻,圣约送葬人落在极境前,
手未被阻止,得寸进尺地在衣物的遮盖下将大勒出一红痕,随后继续向上探寻。
费德里科想帮他。但是他碰不到这手,无论是肉还是武都无法阻止手对极境的缠绕——应该是那怪物针对极境一人的攻击。
如此。
担任先锋的手很快抵达了阴的末路,而其他探路的手将粘抹满了,很快溜地挤着后也往腔探。
极境想要呼救,甫一张嘴,另一手就探进他的嘴里,硕得几乎满口腔,深探进口,尖端摆动着像是在玩耍这戳那戳。他咙得想咳嗽、想干呕,但连呼都几近艰难。诡异的异物感充斥着昏沉的大脑,他逐渐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但不知为何再次下来,在深海幽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的幽声里服从,完全朝着异形怪物敞开,乖巧得如同初生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