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莫尔赤常年混迹在bu落的军营里,这种肌肉的贯穿伤换个人早就疼晕了。
铁木真心中不是没数,方才那一箭就是他she1出来的。
他见惯了各种各样的质子,有瑟瑟发抖半天都说不完一句话的,也见过惶惶不可终日还忧国忧民的,但他从未见过如莫尔赤一般,不但丝毫不隐藏自己的锋芒,反而更加恣意张扬起来。不过这都没关系,反正这人留下,也就是拿来寻个乐子。如果能够为自己所用,他也从不介意去享受给到手的宝刀开刃的乐趣。
而原本他将这个人留下,无非是看中那张脸,那副shen子,仅此。
他纳入帐中的人不乏男子,甚至不乏个别bu落送来的样貌可人的质子。
这却是第一眼就让他心中一动的人。
确实是个极好看的人。
而且既不是那种憨笨的莽夫,也不是细弱的皇族后裔。
五官清秀却不阴柔,眉宇间隐隐透着灵动,笔ting的鼻梁下,嘴chun因为疼痛而紧紧抿着,苍白的脸衬着抿chun的一抹红晕,煞是jing1彩。再往下看,宽背窄腰,shen型修长,细看又能看出些许习武之人才有的肌理力dao来。
方才那个在草原上纵ma疾驰的人,现如今,就趴在他面前。
本已疼到了极限,却ying要忍着。
真是太有趣了,这个人。
“疼吗?”他说着,踱步走到莫尔赤脚边。
“可汗大可以自己试试!”
这是真的火了,但就算如此,也还是用了尊称。
铁木真笑了,这孩子就这么ying气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
他想试着去打破这种坚ying。
蹲下shen来,手指碰了碰那半支插在小tui上的箭,果不其然听到一声闷哼。
“你zuo什么?!”莫尔赤痛到tou晕,尊称也顾不上了。
“不想瘸就忍着点。”铁木真说着ba出了靴子里的匕首,开始chu1理那半支箭。
莫尔赤知dao他是故意的。
他在一点点破坏自己数日来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确实,疼痛是攻克一个人最直接的方式。说是疗伤,但他在chu1理那支箭折断chu1的倒刺时,可是一点力气都没留,每一次匕首剐蹭在箭柄上,带来的都是自己无法抑制的xi气和呻yin。
chu1理完这一切,可汗将那匕首的刀鞘sai进莫尔赤嘴里,不待他反应过来,一把将箭tou扯出,再撕开ku脚打开酒nang,将里面的烈酒撒在伤口上。
这一liu程他进行的极快,莫尔赤甚至没来得及呼痛。
等他回过神来,那疼痛感已经让他把那刀鞘的pi质外套咬上了一圈牙印。
冷汗横liu。
接下来的chu1理再无可述,可汗唤了医官进来,上药裹伤。
待医官离开后,刀鞘从莫尔赤的嘴里抽出来后,可汗盯着上面深深的牙印,开口问话。
“你可知私自跑那么远是什么罪?”
“死!”
“说得对,”可汗极满意地点了点tou,抽出了ma鞭。“但念你初犯,死罪可免。”
莫尔赤正想着说点什么,却听到带着风声的后半句。
“活罪难逃!”
伴随着话语落下来的,还有ma鞭。
“啊!!!!”
gen本没有想到的痛,莫尔赤的惨叫终于没能憋住。
第一声惨叫出现之后,原本被关在ti内的疼痛便翻涌出来。
接下来,一声比一声惨烈。
那鞭子抽过来时,铺天盖地的,没有间隙,也没有停顿,gen本不跟人chuan息的机会。
很痛!但莫尔赤是知dao的,这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