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的自背后盖了过来,左手压住了他的肩膀,耳廓被热的尖轻轻划过。
“这一顿鞭子是告诉你,不要去寻死,”他说着,手指轻碰在莫尔赤腰的伤口上。“很疼是不是?如果再敢胡来,会更疼。”
“看来你倒是真的上过战场,”可汗的手指过那疤痕,又捻着向下去。“只有常年骑习武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腰,这很好。”
那只捻动的手向莫尔赤传达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这简直太过分。
他下了幕雪上的银簪,翻上,只要那儿一蹬,他就一簪子刺在肚子上。几次下来,那匹便再不敢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服服帖帖地任他使唤了。
“等!等一下!你干什么!嘶~~”
可他只跑了两步。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可汗在他侧蹲了下来。
然而,这躲闪,却让责打更为激烈,被鞭剐蹭下来的衣料越来越多,不多时,后背和腰际都了出来。
一只铁箍一般的手掐住了他受伤的左脚踝,随后,他被拖倒在地。
那这就是赤的折辱了。
但这太痛,莫尔赤慢慢试图挪动子,让鞭子不要打在要害,却被一脚踩住了肩膀。
莫尔赤一个翻坐起来,又急速后退一下,却不慎扯到了鞭伤,疼得呲牙咧嘴。
“你那幼弟,本王瞧不上,白养着还是累赘。”
就在这时,可汗的鞭子停了下来。
这话让莫尔赤心中不由一凛,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青葛驯服过的一匹烈。
他是求死,但不能为了一死把可汗真的给气急眼了,赔上青葛这就不值当了。
曾经一次和游匪的对战时,他的腰负过伤的,那里有一狭长狰狞的伤疤。
他宁可被乱箭杀也好过留在这帐里。
莫尔赤在心中大骂,但到底没敢真骂出声来。
眼下这人,是把他当驹训了。
“你,正合适。”
惩治人的鞭打。他知那种鞭刑,一鞭子下去,看着只是鼓起来一层,但肉已伤。而可汗这种鞭子的力抽下来,只是疼痛,但都是外伤,就算看着遍鳞伤,却不会真的危及命。
他当时了什么呢?
他尚未受伤的右一个虚晃陡然出招,得可汗不得不收手后退一步,而后,顾不得上的伤口,他起就像帐外冲去。
那匹将他的大哥掀翻在地不说,还差点伤了他的妹妹。
已经不需要莫尔赤再去理解这个‘正合适’指的是什么了。
可汗似乎被他的举动给逗乐了,他前倾过来,手顺着破碎的进去。
“敢跑?”
甚至没有想过出去之后他要怎么办,他只想逃离这里。
而他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
能不疼吗!!!!
“干什么?”
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当时回到青葛养了大半个月才算恢复,幕雪哭了好几次,还专门着人寻来草药给他疗伤,那伤疤虽未完全恢复,也只剩下一个浅淡的痕迹。
那只手碰到了因常年骑而磨起了薄茧的。
“疼吗?”
“你说我会干什么?你想我会什么?”
“你也别想要自杀,人质的自杀代表青葛落的决裂和背叛。”
他失去了这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原本落在腰上的手,竟在慢慢的移动,大有向下继续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