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条拭干净。
远徵把衣带解开,将睡袍脱去叠好放在一边,他本以为今日会同哥哥欢好,还了肤膏,整个人散发着清幽冷冽的昙花香。远徵乖乖跪好,圆的双暴在空气中,他有些紧张地夹紧了,远徵羞红了耳朵,他都成年了还要光着子罚跪,被哥哥责打双,想到此他不由得一阵轻颤。
他今晚可能真的会哭着入眠了,远徵抬看了一眼那细长的藤条,眼圈逐渐泛红。
尚角坐到书桌前,将匣子里的物件拿出来挨个拭干净,他已经好久没责打过远徵了,属于他的家法匣子都落了灰。尚角将那些物件都在桌上摆好,拿起一个香膏盒子,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过来,趴好”
远徵听着的动静心中惴惴,尚角发了话他这才敢起,站到尚角边,乖顺的趴在书桌上,塌腰耸,将双分开肉向后送出去,间泛着水光后庭不安的翕张。尚角打开香膏盒子,空气中弥漫着生姜的味,少年的后不安的紧缩着,大有些颤抖。
“哥……”
这盒姜膏还是尚角命他调出来的,虽没有生姜威力那么大,但也能让他如坐针毡。这两年他没再挨过打,只是每每远徵犯了错,尤其是与执刃发生一些口角时,尚角便会把姜膏涂抹在他口,让他整日后都刺痛灼热,好教他长些记。
“放松”尚角拍了拍少年的,手指沾了些姜膏在口涂抹按,不一会姜膏便起了效,火辣的刺痛让口不住地翕合,尚角又多取了些姜膏向里面探去。
“哥哥!”远徵惊呼,被拍了后又乖乖将腰贴着桌子,把撅高,小声啜泣着。后又吞入了一指,手指绝情的将姜膏均匀涂抹在内,将狭小的甬点起一片火海后抽而去。
“忍着”
尚角将玉势涂满姜膏,不留情地插进少年因为疼痛不断张合的后,只留下玉势底雕刻着的“角”字样式。
少年只觉得那里里外外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肉痛苦地蠕动却将姜膏吞入深,连深都燃起灼烧的刺痛,口不断吞吐着想要将那玉势吐出。
尚角将剩余的膏抹在了他上,双手握住远徵的双,向中间搓挤压,后被迫将玉势与姜膏深深吞入,少年哭着讨饶,换来了玉势浅浅的抽插,惹得他又是一阵哭喊。
“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远徵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认错。
尚角拉着他的手腕,将少年按在上,扬手落下一巴掌,将少年白的扇向一边起一个鲜红的掌印。远徵双脚离地,高撅在尚角手下,无助地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拍击,远徵双手撑着地才勉强不让自己从尚角的上栽下去,他的里一片火辣,后缩紧时便一阵热辣刺痛,每个褶皱都一突一突的痛。远徵只能放松减少痛苦,偏尚角的巴掌专门往他中央落,将他内的玉势拍得钉入更深,少年吃痛地蹬,换来更严厉的巴掌,他不敢再动,乖顺地撅着双,感受着肉被抽变得一片。
“越活越回去了”膝上的少年受不住痛,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挣扎,他五指并起,又加了两分力重重落在少年红的峰。
“啊!疼……哥哥我知错了……”远徵整个人都被打得往前一倾,双颤抖不停,他不安地抓住尚角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