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耳尖红的要滴血,不敢再动。尚角将银链在两个袋绕了一圈,在束紧,铃铛蹭着,勾得玉逐渐起,又被银链勒的生痛,终是了下去,乖巧的垂在间,远徵又是一阵战栗,铃铛声又响了起来,少年又羞又痛,抽泣着说
“都听哥的…”
大手在他红发的上摩挲,似是奖励他的乖顺,了他染上绯色的双,而后又将玉势往深按了按,远徵眼眶里聚起的泪水洒落在哥哥华贵的衣衫上。
“今日的加罚都责在后上,上面的嘴惹了祸,就让下面的嘴帮你记着教训,听懂了吗”尚角手指在玉势底敲了敲
“呜……听懂了……”远徵整个人都狠狠抖了一下,他没想到真正的惩罚居然还没开始,没忍住又落了泪。
尚角等他哭够了,将人拉起来,让他站在空旷的殿中央,双手握着脚踝,被迫置于最高点,少年柔韧极好,起来不是很费劲。尚角用藤条敲了敲他间的玉势,冷声“如果玉势掉出来,我便让你尝尝姜到底是什么滋味”
远徵有些紧张的夹紧了,里的火辣又得他重新放松,将的更高了。后传来藤条挥动的咻咻声,他有些恐惧的颤抖着。尚角一向着他,就算要打也只是挨巴掌和戒尺,他的家法匣子里旁的他一样都没挨过。今日哥哥怕是真的生气了,远徵泪又不住涌出眼眶,他不后悔为了尚角撞长老,只是后悔没得圆些,害得自己挨罚不说,哥哥还要来长老院救他。
藤条在他大摩挲片刻,狠厉地落下,抽出一条白痕,而后起,成一深红色的痕。远徵只觉得被割裂一般,大脑被尖锐的疼痛占据,连小肚都在打颤,还未等他消化完疼痛尚角便落下了第二鞭,紧贴着上一痕落下,两鲜深红的鞭痕平行着落在远徵白,看着很是扎眼。
尚角未等远徵息便在第一痕上重叠着落下一鞭,远徵被抽得已经是半屈着,藤条那紫棱上点了点,少年又是一阵抽泣,哆嗦着俯下去,重新抓住脚踝,调整回原来的姿势。藤条带着风声落下,分毫不差地落在那紫棱上,那很快便破溢出血丝。
远徵发出一声哀嚎,他将脚踝快要抓出血才强撑着没跪下去,这次尚角让他缓够了才落鞭,落在那深红色的鞭痕上,高扬起藤条快速的落下,又是一紫棱高起来,远徵痛得缓了几秒才叫出声,像是受伤的幼兽一般惹人怜爱。
“站好了”尚角用藤条在他上轻拍
远徵缓了缓,将姿势重新摆好,尚角没再将那紫棱抽烂,而是一鞭接一鞭将他大抽了个遍,落下一又一深红色鞭痕,他鞭法极好,每鞭痕都是紧贴着,不重合分毫。远徵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双手撑在半屈的膝盖上,下被咬出了血,眼泪无声的落下,像是痛得麻木了一样。尚角重新将藤条贴在那紫棱上来回磨,远徵不受控制的全都紧绷起来,止不住地颤抖。尚角扬起手,无情地将藤条落在那紫棱上,将那抽得破血。少年发出一声嘶哑的喊叫,双颤抖着,后不断收缩,连玉势都被吐出来一半,没等他消化完这尖锐的疼痛,藤条便贴在了下一棱上,他有些无助的抽泣着俯抓着脚踝。
尚角其实很讨厌远徵上出现血腥味,可少年被他坏了,得他将自己的叮嘱都抛诸脑后,任妄为,作为少年的兄长他得下心来教训一顿,好叫少年牢牢地记住教训。
尚角不急不慢地落鞭,直到远徵的到腘窝每一紫棱都破溢出了血丝,每落一鞭少年便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嚎,整个子都狠狠颤抖,下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尽少年被折磨的快要崩溃,还是努力维持着姿势,指甲将脚踝抓得留下了几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