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八岁,达达利亚酷爱打架斗殴,最严重的一次被迫休了一年学,这也有可能是父母选择将他卖出去的其中一个原因。他跟养父母一样骗了莱欧斯利,又同莱欧斯利一齐欺骗这群男人。“……十七。”
莱欧斯利戏谑地冲提问的男人挑了下眉,他交叠着,靠在沙发上欣赏白净男高被一堆大叔小叔围着的场面,从玻璃丛里摘了朵鲜艳夺目的花出来——一杯深红色的酒,喝了几口就有人要往里给他倒别的,被莱欧斯利拒绝,上次就是喝了这几位调酒大师的作品才晕跟人打赌。
时间似乎被迫延滞了,计时单位更改为莱欧斯利的啜饮,一次代表一秒,多么漫长,达达利亚已经不想回答他们“谈恋爱没有?”“谈过几个?”“抽烟吗?”“粉吗?”“喝酒吗?”“学习咋样?”“以前在老家过得怎么样?”等问题。
“我去上厕所。”莱欧斯利说,旁边的人按上他的小腹,“别啊,一个给大伙看看。”
“哈哈……”莱欧斯利掰着他的小指举到天上,同时升起的还有痛痛痛的惨叫。
他走之后达达利亚才感觉在他上悬着的白刃消失了,他问:“为什么要叫莱欧斯利……公爵?”
对方爽朗地笑起来:“叫婊子、母狗不太好听。”
“所以这是从一首唱婊子的歌里抠的。要听听吗小鬼。”
他拿起吉他,指间倾出慵懒轻浮的小调。到了答案的地方他才开口,两排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颂唱。
举止优雅、谈吐有方,更若一位女公爵……保准引得你色授魂与,心醉情迷……
嘘——他凑近达达利亚,食指立在前,咧嘴笑着小声说:掌控你的每一次呼。
一声刺耳的鸣叫从不堪重负的细弦上振动而出,“永生永世!”他喊唱,那舒缓如蜜的粘稠调子又再度淌进达达利亚的耳,酒倒进杯子,注入水池,下的污秽的乐曲适合为爱的淫乐声助兴伴奏,不知何时回来的莱欧斯利把一长串避孕套扔在男人的大上,颜色廉价的塑料在故意设暗的灯光下反出明晃晃亮晶晶的光,在这一瞬间几乎灼瞎他的双眼。
这个东西或许是各种分类里的最底层,再往下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死。挣扎生活的同时抽出一些血汗钱买卖爱相关,其中包了大量爱、爱语、爱的响动……单单没有情意。
纯粹的让达达利亚心神不宁如坐针毡,莱欧斯利的跟也都上了钉,他的人大拇指跟食指把阴扒到两边,没有任何遮挡的肉籽缀着一点闪亮的寒星,他伸出吃上去,莱欧斯利摆在两边的大就开始打颤,腰折下来,手抓着对方灰扑扑的发。
达达利亚的新监护人是个卖淫的!还是最下贱最无底线的那种卖淫女,聚众淫乱、群交磕药,这里除了用避孕套兜着的鸡巴外,其它一切都赤地剖开,脱下衣服出来的不止有肉还有心灵、还有莱欧斯利的内脏——靴子、绑、腰带、子,这些就是他的全家当,的的黑的铁的,给他拿走你就能摸到他又又韧的内脏。
哪儿一块内脏?要富有技巧地进入红的甬,不用割开他就能碰到的脏,毕竟他的阴又没有黏在一起,用一把灼热的同钝刀般的肉棒到子里面——那就是他毫无防备的内脏。
那个人把莱欧斯利差不多全都挡住了,只有背上狠狠抓着他脊梁的两条手臂跟靠在肩膀上的上半张脸,达达利亚这才注意到莱欧斯利的眼角有个疤,上面莱欧斯利的眼珠不安稳地飘着,一会儿看他的人的脸,一会儿又翻成白色。
“了了。”他对旁边的人宣告莱欧斯利此时的状态,随后把绷着避孕套的鸡巴出来,“高夹太紧了。”他了,之后又一刻不停地换人,这里有十几个又饥又渴的鸡巴,达达利亚听到在席卷他的欢愉浪中莱欧斯利发出叹息似的声音,继而是求饶,一浪高过一浪的呻,这些浪的叫床声与烧出的毒烟一起游在空气里,撩拨着达达利亚的眼珠跟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