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雄狮的脊梁,伴随着狮子的怒吼,达达利亚转瞬间剖出了它的脊椎骨,这下就算它不死,这辈子也难以再次站立。
植物中窸窣的犹如沙子倒的声音愈来愈大,不止莱欧斯利,整个蛇群都躁动不安,或是被莱欧斯利指引着,为了混淆达达利亚的视听。他的确到了,达达利亚的眼睛捕抓到北方黑色的尾尖,那红色的嘶嘶声又在背后出现。
莱欧斯利的脸几乎是在达达利亚感知到被坚的鳞片盘上时就即刻出现的,在不到半个呼里,盘旋而上的莱欧斯利将其卷进蛇尾,而后达达利亚的世界天旋地转,同时他也失去了可以驻足的土地,被蛇尾狠狠掰向地面。
“你这小婊子。”
达达利亚被蛇尾绞着,动弹不得,他将眼转到莱欧斯利上,皱着眉表情有些难以想象,风淫指蛇妖有一副好,这时候是白天,他的五官在降下的细碎光芒里投着阴影,眼睛像冷得泛白的死水,刚唾骂过达达利亚的口腔里没有尖牙。莱欧斯利与他脑海中的蛇妖大相径庭,除去蛇尾外,他唯一跟人有区别的地方是脖颈旁伸着两指的一条条黑蛇。
莱欧斯利告知达达利亚他的下场:“我会把你变成石。”
见到蛇妖的真后,达达利亚莫名陷入了震惊与失语的境地,蛇尾越绞越紧,有些巨蟒就像对方一样没有毒牙,靠壮的蛇尾将猎物的骨骼内脏挤碎,达达利亚不禁想到在他获取到人类的孩子后是否会将毫无抵抗之力的孩子绞死再吃,花白的孩子没入到黑色金属海浪一般的蛇尾里。他的嘴角能裂开到耳吗?他的咙由富有弹的肌肉组成吗。
达达利亚感知到危险将近,他闭上眼,并不担心为公子的他会被普通地绞碎。
失去视觉后达达利亚听到上方传来一声痛呼,他睁眼看到莱欧斯利的手护着那只小蛇的,指间向下着血,并张惶地说:“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怎么会允许他去害人,他在攻击前便会遭到反噬,那维莱特以诅咒的形式给了他永生,要是人们想聚集起来对他些什么,例如将他捆起来无休无止地烧或者作为肉畜提供源源不断的蛇肉,他是不能反抗的。
“看到了吗?”他对达达利亚说:“那维莱特不允许我伤害你们,那些孩子跟我无关。”
他直呼了两次海神的名讳。达达利亚说:“你不能,但是你的孩子可以。”
“第一个孩子失踪距今有多长时间?”莱欧斯利说:“教父现在才派你来?”
几条蛇缠上了达达利亚的嘴,达达利亚用力咬下,发觉原本柔顺地缠上他的蛇已经如石块般坚。莱欧斯利为他的境笑了两声,“够了,你觉得你有说话的权利?”
莱欧斯利将他关进神庙地下惩罚罪人的牢笼里,每铁栏上都爬着莱欧斯利的子嗣,只要达达利亚敢逃,这些烦人的小东西就会缠上他的双双臂,将他绊倒在地。
“唔唔。”达达利亚特别想说话,怒视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沉默不语地看了达达利亚一会儿,似乎在欣赏达达利亚落入敌手的丑态,随后仿佛被什么击中一样紧缩了下瞳孔,他转,拖着蛇尾缓缓离开。
等到莱欧斯利的尾尖消失在门外后,达达利亚才摸出铜镜,这面镜子很碍事,在战斗中达达利亚更愿意使用自己的直觉。
现在镜子里映照出莱欧斯利的影,长的蛇尾摇曳着弯出漂亮的曲线,不久后莱欧斯利拐入一铺满各类枯草的,昏黄的颜色让人感觉温又舒适,到都散落着白色的,腐烂的卵、孵化的卵、完好的卵……莱欧斯利压低,扒开下的腔——达达利亚这才注意到他那里有一堪堪被鳞甲遮盖的细。
雌比他的主人要柔温,正艰难地往外吐卵,好几次那卵都出一个尖再缩了回去,几番下来勉强能吐出小半,粉红的肉都被带出来一点。
莱欧斯利早就在某次卸力后被里的卵给折腾得趴到了地上,弓着腰去抠,指甲打到坚的壳,敲击声被水声覆盖掉了,撑了几下口后,他扒着一边肉,继续缩夹着阴,内推挤着卡在中央的卵。
挤出阴的蛇表面糊满了亮晶晶的透明粘,还与雌藕断丝连地拉着淫丝,它被分娩出产的那一刻,莱欧斯利绷紧的腰腹也骤然松懈下来,他趴在地上没有动作,呼声比平时重,重重地摧残着脸下的枯叶。
铜镜呈现的视角主要由达达利亚的思想决定,只见一口大敞着、出仍在应激般缩夹的内的雌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达达利亚眼前,达达利亚的脑子心虚地转得飞快,铜镜瞬间异彩纷呈地给了对方好几个特写,健美畅的背肌、微启的薄,还有迷茫的双眼,吓得达达利亚手里镜子打,差点就抓不紧碎一地。
莱欧斯利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两指撑开熟烂的,第一颗完好无损地生出来后接下来的生产就会顺利许多,重叠的肉花花心深又冒出一枚圆的白卵……达达利亚把铜镜收起来,不敢看了,捂着脸缓了一会儿。
就这么待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他开始寻找逃出笼子的方法,看到蛇又想起莱欧斯利的尾巴,环环相扣扣到上。
达达利亚给自己来了一下,想思考些正经的事,他想到莱欧斯利封他嘴前抛给他的话,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教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