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淫，没想到大分时间他都要自己解决，抚因为受铜镜里莱欧斯利被野兽干而起的鸡巴。

        ——

        蛇母的长尾丝地游曳在地上，如同水中漂浮的丝带。达达利亚在与他的一次交中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莱欧斯利的脖颈很感，当达达利亚舐那明显的伤口时，莱欧斯利的呻都会急促几分，而当达达利亚张口去啃啮轻咬，能感觉到对方的子都在为之战栗，达达利亚叼上他的结，用力咬出一个牙印，莱欧斯利仰起尖微微探出口腔，下面去了。

        “咙中间的伤口也是海神给你的吗？”

        是的，那维莱特的神威还留存在其中，他的神力寄居在莱欧斯利愈合的伤痕中，就像某种隐疾一样，偶尔会阵阵作痛，又像死人肤下的邪虫，痛苦一点一点微小地啃噬着莱欧斯利的理智。

        莱欧斯利抬手抚了抚，指腹沾到一些达达利亚留在脖颈上的唾，“这里比下面还要感。”他说。

        ——

        达达利亚无法接受自己是别人的养分兼容，他捧着那面铜镜，心中犹豫着，就算失败，莱欧斯利也对他不了什么，无非就是按着他多几次，而莱欧斯利不知强制交已经不能为达达利亚带来负面影响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达达利亚血里死胎的那一分深爱着它的母亲。

        真该死……达达利亚摔碎镜子，在一片支离破碎里拣起形状合适的碎片，当莱欧斯利贴上来时他应该即刻就烂蛇妖的伤痕。

        他又犹豫了，最后一次交媾能被称为破裂后的温存，他趁着莱欧斯利高时最迷茫的瞬间，将镜子的碎片深深插进莱欧斯利的脖颈——

        “唔……！”莱欧斯利闷哼一声，那维莱特冷酷的神威从伤口的裂中出，他咳出一口污血，摔倒在地，双手撕抓上锁骨，却不敢再往上一寸，蛇尾挣扎着想要将人撑起来，却因为那凛冽的神威而卸了力，仅能在地上蜷曲扭动。

        达达利亚快步向前，拾起牢笼外的剑，看着地上痛苦万分地扭曲的蛇妖，蛇尾蜷起又伸开。他走过去，要把蛇妖的斩下来，可剑悬在半空一直没能下手，这时剑上的黑色颗粒落到了莱欧斯利往外冒血的脖颈上，让达达利亚想起来那天莱欧斯利为他烤肉的场景。

        “啊……我不能……”

        达达利亚闭上眼，把剑收起来，就这样坐在一旁，等到莱欧斯利停止颤抖，他上前去探查对方的气息，然后咬紧嘴，也不回地离开了。

        ——

        达达利亚回到教会，忽略旁人的嘘寒问，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教堂的地下室，教会里的人对公子乖戾的格早就深知于心，给他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

        地下室被教会作为禁地，达达利亚遵守父亲的规矩，现如今他要打破了，禁地的两名守卫拦在门前，嘴里大多就是些即便对方是公子，没有教父的准许也无法放行。

        达达利亚没有跟他们多言，将两人打至无法行动后踹开了那因年代久远而老化腐朽的木门。

        门后是旋转而下的阶梯，达达利亚走到最低端，又穿过单行的两门扉，得以窥见恶心的现实。

        周围还有幼小的残肢没有理，那方黑暗祭台上的邪神已经有了人形，那人形又是诡异不堪的，面容扭曲如同惨烈死亡的尸，像一颗即将化的木雕，还差一颗眼珠它便能真正地成为一个神。

        达达利亚四肢发麻，那令人晕眩的呕吐感水般蔓延，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他又幻听到面前邪神附在他耳边的呢喃。

        它并不想成为神，所有的一切都是父亲的强迫，它不能辜负用心良苦的父亲，一直喂养它就算它是一只外貌丑陋的畸形死胎，可是母亲、母亲啊……

        “达达利亚，你回来了。”

        达达利亚转，教父站在刺鼻的血腥味中。

        “这些就是失踪的孩子们？”达达利亚平静地问：“为什么这样？不献祭活人，它也能成为神的吧。”

        “是、是的，不过进程太过缓慢，不采取些手段，在我的有生之年里，无法见到新神诞生的盛况。”教父说：“孩子可以再生，在将孩子们送进它的内前，我询问过这些孩子的意愿，他们都愿意。多么伟大的思想，牺牲自己，推动人类提早进入没有地狱种的新世界。”

        “你那是欺骗，我可没见到他们分离的颅上带着笑容，还有……”达达利亚愤怒地说：“你让这个鬼玩意诅咒我了！”

        教父轻轻地说：“你被那个蛇妖蛊惑了。”他抬起手，后的侍卫们一拥而上将达达利亚制服跪地，达达利亚抬起，怒视教父。

        教父笑：“我的儿子，我们原本能一起见证明天的。”

        ——

        公子将于正午在刑台上焚烧。

        被关进地牢的达达利亚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嘴里啃着柔的草，蛇妖囚禁人他能理解，人囚禁人他就不怎么能理解了，他对整个教会的人，除了鄙夷就是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