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和两位对视了一眼,那两位眼中都闪过一丝惋惜。
“没有……”景元安抚地拍了拍丹恒的肩膀,丹恒自然感觉到了,这三个人有事情瞒着他,只是他们的级别比丹恒高太多,他知自己就算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是我们的证人,凭什么让他们带走?”
这一幕本该是很正常的,可景元却像是自己的食物被动了的猫,眼神锐利地瞪了刃一眼。
徐队反应很快,他把那个男人往丹恒那边推:“丹恒警官说得对,我们带走不合适,我们就在这边审,不带走。”
丹恒只能向最熟悉的景元求救:“队长,我脸上有东西吗?”
徐队看似无心地问。
丹恒皱起眉,那个案发现场附近几乎没人住,只有这个男人一家有人不说,丹恒还是被袭击了才成功把他带了回来,他自然不愿意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带回来的证人被随意带走。
明明什么结果都没有,丹恒却发现自己边的几位前辈一点都不急,甚至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徐队好,严队好,这是准备什么?”
“丹恒,你之前见过他吗?”
景元笑咪咪地送走了两位队长,回来找丹恒的时候脸色却不太好。
丹恒用手在景元面前晃了晃,却发现景元正看着刃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那是我之前的艺名,现在已经不用了,我过去没和刃见过面,我不认识他。”丹恒的声音很严肃,毕竟这种被审问的感觉可不好受,但他知这只是例行询问罢了。
……
他回来的时候,丹恒正在刃的边,男人正握着他的手,似乎在和他说些什么。
饮月应该是他当时的艺名。
丹恒见他被推过来,却往旁边躲开了,不为别的,这家伙没洗澡,臭得很。
丹恒背对着刃,摇了摇:“没说什么,还是一些奇怪的话,说想我了什么的……队长?”
她家的门是从内反锁的,她恋人的鞋也在室内,五楼的高度从阳台下去非常困难,但也无法排除这个可能。
对于这个名字的印象,他只有一段,那就是大学时期,他曾和朋友们办过一次乐队,名叫云上五骁。
丹恒默默记着笔记,这个男人说自己叫刃,案发那天晚上他在家喝酒,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
“诶?那他……”景元指了指坐在那的刃,似乎很想把这个证人交出去,好像他是个手山芋。
除了名字和基本信息外,什么问题都没问出来。
一场审讯下来。
“两个老油条……”他手中的圆珠笔被得咔咔响,“丹恒……你在干嘛?”
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了,让包括景元在内的三位都皱起了眉。
“我看丹恒警官对他蛮重视的,不如你就交给他看吧,有人看,可能比我们带走还要安全一些。”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今天被袭击的警官,丹恒,”景元向两位生面孔介绍着丹恒,说罢又对丹恒说:“丹恒,这两位是省里来协助办案的警官,徐队和严队,你打个招呼。”
徐队拍了拍景元的肩膀,“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他们准备带走证人审问一下,没事,你回去工作吧。”
至今也没找到任何有效的线索。
本来以为旁听可以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现在却还是一无所获。
丹恒又皱了皱眉,“是我。”
这一屋子五双眼睛全看着自己,倒是怪渗人的。
丹恒去水房泡泡面,却突然听到大厅里有人群的脚步声,他听到了景元的声音,往那边撇了两眼,却看见了两位着便衣的人压着今早袭击他的男人,正在和景元说话。
“嗯,队长,我也想旁听。”
景元和徐队眼神交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地点点,“可以。”
如果仔细看景元的眼睛,应该可以通过反光猜到他看到了什么…
“你改过名吗?”
“嗯,知了,景队,那我们就先走了。”
“他和你说了什么?”
所以他们能的也就是排查这附近的监控 ,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失踪的恋人到底去哪了。
几个人见他来了,瞬间噤声了,眼神交一下后又出笑容。
“嗯,那你知他说的饮月是谁吗?”
十分快速地拉走了丹恒。
丹恒把泡面放下后跑了过去。
“没有。”
“饮月,你果真舍不得我……你放心,我会回来找你的……”
“丹恒……”景元的声音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