蛉切桑了。」
「嗚、可是蜻蛉切不都沒說話,也沒有拒絕不是嗎?」
千子村正被罵之後雖然沒有在允他的頭,但是臉孩是靠在自家兄弟軟綿綿的上賣著萌。
他簡直要對眼前這完全不要臉的黃腔、暴、自走火車村正表示嚴正的痛斥行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振刀利用自家兄弟的溫和格,故意的沒是搞事。
望著自家還沉浸在被快感中的兄弟,千子村正表示他真的無法忍住不去欺負這一振正經卻又淫蕩的兄弟。
儘看著兩位有著F罩杯的巨相互幫助確實相當的養眼,但欣賞的人卻不懂得欣賞。
反而是相當嚴肅的用一張正太臉痛斥著眼前的光景,要知月下宴都還沒有開就先偷跑可是會被懲罰的。
見兩人還黏在一起,千子村正的手仍然在蜻蛉切最感的上面作怪,而被欺負的人已經手軟腳軟的靠在洗手台上。
藥研藤四郎想,如果沒有洗手台可以撐著也許蜻蛉切早就在地板上面癱成一團泥了吧。
而且如果是換審神者在這裡,大概非得要押著這一對村正刀到他們軟並將整個洗手台噴的都是水不可。
畢竟一大清早就在誘惑慾望高漲的審神者,本就是最差的選擇。
因為一大清早的審神者絕對有閒情逸致的刀劍男士們全軟,到完全沒有東西或是直接被到失禁才會被放過吧。
「蜻蛉切桑是沒辦法說話,而不是不想說話吧。」
完全不想要再繼續跟他們拖延下去,所以張口說出來的話並沒有太好聽。
但勉強還屬於難聽的真話,所以千子村正也只能嘟著嘴放開原本已經哄騙到手的自家兄弟。
「千子桑,這件事情我會如實跟大將報告的,你自己想想到時候要怎麼跟大將說吧。」
特別是皺起眉頭的藥研騰四郎氣場 /真有一米八以上,所以的他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嚇的只能摟著自家兄弟的手臂尋求安。
某方面也算達到只想快一點結束眼前這場鬧劇,然後快一點帶著盥洗用給審神者使用的願望。
「藥研真的不能不跟主人說嗎。」
「你是希望自己去認錯,還是被大將直接叫過去責罰?」
看著仍然維持著一米八的霸氣場的藥研藤四郎冷著臉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千子村正想要妖的想法也打消了。
因為他瞬間就想到了審神者規定的懲罰,一想到自己必須接受那樣的處罰再怎麼想惡作劇的想法瞬間都會熄滅。
現在他只希望能夠減少懲罰的天數,因為讓一個本來就慾頗高的人不能參加月下宴就已經夠殘忍了,甚至還有禁止進食ˇ能攝取同為刀劍男士們給予的或,至於刀劍男士們的母則不在能夠攝取的範圍。
同時一想到自己再給自己惹一個可以念的自己頭痛的對象可不是明智決定,而且在藥研藤四郎他模糊的暗示之下某個愛妖的人才終於注意到以前應該注意而沒注意的事情。
例如蜻蛉切絕對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嘴、也絕對不讓他碰自己的雌,就連審神者刺在他後腰上頭的刺青也拒絕被他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