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藥研藤四郎說的那樣,據契約他能夠輕易的知他們在哪、什麼、說什麼、見什麼人。
儘仍然有些問題,不過審神者仍然可以自信的說他自認自己的力量絕對不會出錯。
所以就算知他們在搞什麼,但審神者更多的卻是抱持著想要看他們打算怎麼辦的放任,只有到不得不處理時才處理。
因此藥研藤四郎在無數次的無奈中,被迫扮著黑臉著那個令大家都討厭的傢伙。
當然這也是審神者使著壞心眼故意想要他這樣的。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富有責任感的藥研藤四郎居然會把這個黑臉扮演得如此徹底。
不過今天這個黑臉就是說得稍微有點太過份了,畢竟審神者為了跟山姥切國廣親熱而故意將他支開所以讓他有點忌妒心發作。
所以心情其實不怎麼好的他,並不想理會村正派的兩人,因此才有他一邊恍神一邊手腳俐落的準備著審神者的盥洗的用品。
至於千子村正會不會因為他的自首,讓他的懲罰小一點就要看審神者他當時的心情到底是如何。
畢竟懲罰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後果會非常嚴重,反之如果是心情好的時候那麼懲罰就會輕到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而和審神者在一起的山姥切國廣是個床上老手和審神者過非常多次,所以絕對能夠在這段時間內討到最多審神者的寵愛。
因此藥研藤四郎顯得有些不那麼友善以及無比的焦躁不安。
然而有時候事實就是如此的諷刺與殘忍。
明明好的事情永遠都是那麼的不靈驗,然而壞的事情總是百試百靈。
因此當他端著一盆洗臉的溫水和巾,推開門正要開口招呼審神者早晨的盥洗。
結果冷不防的,一抬頭就看到山姥切國廣正扭著腰雙手摟著審神者的肩頭,騎在面微笑的審神者的上。
漂亮的嘴巴微微張開努力的息著,仔細聽可以聽見嘴中正嚷著不成調的呻還有隱隱的啜泣。
纖細的腰在審神者的上不停扭動甚至雙手撐著床墊上下擺動著纖細不可一握的細腰,噗滋噗滋的淫水隨著卵拍打在的聲響不停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噴出,黏糊糊的混著淫水從交合處不停噴出。
翹的上已經有著一圈因為幹而打的冒泡的年在交合處,雪白的上面也布滿了審神者用手拍打上去的紅印。
纖細的腰際上面也有著一對青色的指印在上頭,顯示著審神者的暴。
可是無數紅點與瘀青的吻痕也在這雪白的肌膚上面不停綻放著。
如同一朵朵艷紅綻放的紅梅一般,令他看起來無比的情色以及無比的可口。
小巧不足一個巴掌大的小巧雙因為慾望而不停分出汁,但白色的汁卻隨著腰肢擺動在空中劃出一弧線。
有的落在他的腹上頭,一分甚至弄髒了審神者的衣服,不過從對方仍然維持激烈的行為來看似乎並不怎麼在意這點。
而是在發現之後張嘴朝著紅腫發痛的頭重重的一口咬了上去,瞬間的疼痛與快感讓山姥切國廣不自覺弓起體想要逃卻逃不掉,本能的起膛反而是將頭越往對方嘴中送而沒有得到一絲憐愛,只能委屈的張嘴發出誘人的呻聲。
口中原本只允到點點水,反而在他激烈的反應之後噴出了一大鼓。
差點讓審神者沒能好好的嚥下去而是差點被突然噴出來的水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