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对自己信任至此,关岳之反而很想趁现在对他下杀手试试。
但他还有更要紧的事。
“张嘴。”
他住碎梦的双颊,阿羽听话地张嘴仰,被他灌下几口酒。
“咳咳……越之!”
关岳之把他推倒在地欺压上,动手解两人下装,手摸上碎梦半的,与自己的贴在一起动,阿羽不舒服地分开,脑袋有些犯晕,渐渐失力,刺客的锐让他还是对最亲近的人起了怀疑,酒里似乎下了药。
“今天来不是商量怎么跟你弟弟和好?上次还没够么……”
他伸手要扯下蒙眼的黑布,但关岳之一枪插在他低尾上,捉住他手腕押过,绑在枪上。
阿羽拼命挣扎却使不上气力,脚踝被人掐在手中,双拉开压成屈辱的姿势,黏的抵在口蓄势待发。
“你不是越之……你!”
“白飞羽,如果你叫声太大,我会很困扰……”
眼上的黑布忽然被拽掉,月光刺目,他看见一张与越之神似的年轻的脸,眉峰更为冷峻,下利致高昂。
“当然,嫂子你可以选择像在我哥下一样,叫给我听。”
腰间的竹笛落在地,一路掉进湖水中,搅碎月的倒影。
阿羽来之前,想着越之自己弄过一回,药物起效浑热,岳之直直插进来也不觉疼痛,跟越之过太多次,早习惯了承欢,肉着岳之的,就像越之在他。
“你来之前,想着我哥自己摸过里面?”
关岳之掐住他撞击内,得他合不上,刻意要让他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受辱的。
“关岳之,我会杀了你。”
关岳之握住枪杆,俯下阴影罩住阿羽,羞辱:“嫂子,我哥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阿羽直视他反驳:“你比不上越之,你又知他什么?”
“我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他好像很喜欢你,但我更喜欢你。”
关岳之角扬起冷笑,手抚上阿羽的小腹,轻轻往下按,他的阴正埋在里面律动,交合榨出淫水。
“但你被他骗了,骗太久了,你就是太信任他,才落到我手里……我的肉棒更,还是他的?”
他抽出一寸,阿羽的腰就得高一些,插进去时,细腰在他掌中轻轻战栗,里面愈发,感的不自觉地合干,迫于药效只能由人摆布,怨恨的眼神反而让他得更起劲。
小很浅,整还没完全进来就填满了,得阿羽想逃,岳之那更长一些,只顾自己爽利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戳弄,仿佛要由内而外占领他,抹平他哥哥之前存在的痕迹,把他弄成自己的形状。
“白飞羽,我知你喜欢吃栗子糕,知你第一次刀伤了自己虎口,甚至知我哥眉上那刀疤,其实是你留下的……”
关岳之自顾自低,住他脸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