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灭不了熊熊燃烧的火。
他发情了,浑得厉害。
视线里,空气都在扭曲着,热浪翻涌。
寒铁的味挥之不去,危险又放纵。
他捂着口鼻,摇了摇,想一扎进雨水里,却被从后拖拽着,按压在了旁边的窗柩上。
木质的窗大开着,冷风阵阵,雨水飘落在他上,他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很贪恋这样微凉的感。
半人高的窗柩遮挡住了他的下半,他半个子趴在窗柩上,探出,想要直起,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得像一滩烂泥。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刚分化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受,这么渴求,阁主毫不吝啬地释放出信息素,腥甜的血腥味几乎将他淹没,被玩弄到高,后里泞不堪。
他被那手指探寻着,被迫出内里,被情热煎熬,不得解脱。
阁主自是不会屈尊降贵抱他,只靠一双手玩弄得他哭抽泣。
事后给他喂了抑制剂,要他干忍着,他也是意志力强大,活生生忍了下来。
后来他才明白了,没有足够能发挥他价值的时候,阁主是不会让任何人侵占他的,包括自己。
可现在他被路过的,全然陌生的天乾压在荒废的寺庙里,一丝不挂的任由对方火热的手掌在自己光的脊背上抚摸,他两手虚的抓着窗柩,青暴起,却也仅仅只能最后一点支撑。
“别碰我哈……、啊……”
他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对方却伸手摸到了他双间,一片泞。
“你都成这样了,还要我走?”
“作为地坤,你这样在外乱晃,本来就是为了给人有机可乘吧?”
对方嗤笑着在他颈间小巧的上了,他狠狠一颤,努力想要离对方远些,却被紧随其后,牢牢压制。
他是地坤,还是没有被标记那种。
谁都可以插入,谁都可以标记,只要是天乾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他,连中庸都可以。
他曾以为靠着自己的本事,不会那么无力,可在强力的天乾面前,他是那么不堪一击。
格上的差距,别上的差距,本无法逾越。
对方只要释放出信息素,他就受不了了,狼狈的发情,到下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口来回摩挲,边缘的褶皱都被淫水给泡了,口一开一合的,急于想要吞咽什么东西。
“唔………拿开啊……”
他通红的眼眶里关满了水意,随时都会溢出来,他屈辱,他愤怒,他受不得撩拨。
那仅有的挣动都是微乎其微。
对方强壮的躯嵌进了他双间,将他膝盖朝外得更开,他抓着木板的手用力到腱都鼓了起来。
那又如何呢?
他只是一个地坤。
对方甚至都不用腾出手来压制他,就那样从后一只手绕到前方,着他前的果,一只手探入后插弄。
即便有雨声的遮掩,他也能清晰的听到内里被搅弄出的淫靡水声。
自己的息声更是大得吓人。
他虚张声势的咒骂着,让对方不要招惹自己,人低低一笑,在他耳边问他。
“怎么,你是偷跑出来的地坤?你的主人来不小?”
他呼一停,不觉陷入了沉默,随后又爆发出怒吼。
“下去啊……你敢……我杀了你……杀了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