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行啊……”
一旦被成结标记,就万劫不复了。
后的天乾没有咬破他的,只是了,慵懒的眯着眼睛。
“不要什么?”
对方他说出羞耻的话,他舍弃了自尊,卑微的求着对方。
“不嗯……不要在里面……求你……不要标记……”
被入绝境,到底是让他无计可施。
可人只是回他一句。
“作为地坤,迟早都会被天乾标记的。”
随后一口咬破了他颈间的,那冰冷的信息素涌了进来,凶狠的吞噬着他上的气味,稠的一接一的涌在他生腔里。
他哀嚎着,伸长了手,只摸到了一片凉意。
标记形成的过程很漫长,他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眼底的神采彻底淡去,他抽搐着下泪水来,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挣扎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天乾将他抱了起来,按趴在供桌上,他撅着屁承受着凶猛的动。
颈间的还在血,被对方低用嘴住,那甘美的血。
他浑浑噩噩的,涣散的双眸倒映着四面八方,各路神佛,那些佛像始终维持着慈善的笑意,却唯独不对他垂怜。
佛堂被亵渎,他也被侵犯到了最深,沦为天乾的玩物。
这一场雨下了很久,什么时候停的他也不知,因为他中途累得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又发情了。
还持续好几天。
他就躺在那张供桌上,上盖着对方搜刮来的棉布。
每天睁眼就是被摆成各种姿势,被对方进入,生腔又又涨,还有些涩疼,明显是被透了,颈间的更是血肉模糊,他上全都是对方上的味。
就算是被清理干净,还是会有。
他发狂的抓起散落在手边的烛台,掷在对方上,陈旧的木鱼被他当武,狠狠砸向对方。
对方调侃着他还是那么不服教,随后力行的让他服,他被串在那长的肉棒上,颠簸晃动着,息落泪。
前的红果都快被爆了,也一阵紧绷发疼。
短短几天,他就食髓知味,从里到外被玩透了。
对方和他借住在这间破庙里,不被任何人打扰,当着一众神佛的面,对方将他按在各个角落,反反复复的弄。
在他熟睡的时候,对方才会出去捕猎,野兔山鸡,鲜果鱼,什么都有。
后院的井里就有水,还有之前那些僧侣留下来的铁锅。
烧上一锅热水,先是给他洗了子,对方才会架着火堆,准备食物。
被他撕碎的上衣,对方也不穿了,着壮的上,块状的肌肉稍稍鼓起,充满了爆发的力量。
他侧躺在桌子上,蜷缩起子,里面还疼,一手指也抬不起来。
全一块完整的肤都没有了,全是斑驳的、情的痕迹,咬痕,掐痕,吻痕,纵横交错的。
喂在他嘴边的充满了肉香味的食物,他也不拒绝,他用着仇视的目光瞪着对方。
活下去,去见师兄。
支撑他的强大信念,让他忍下了所有的屈辱。
对方享受着圈养他的乐趣,甚至还考虑带他回去,关起来,日日夜夜浇灌。
他从人的眼神里看出了骨的望,抬起的手被对方擒握在掌中,那耳光还是无可落。
“真是意外,为地坤,你还能反抗我。”
寒铁的味迎面而来,他脸色一变,克制不住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