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甬被耐心地扩张开,以便更好地接纳那。
他清洗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插入,还是不到那样淫乱的举动。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不是被阁主一次次的检查,调教,还是真切的被天乾侵占,标记。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不要求任何回应那种。
他没有明天了。
这一刻便是他的永恒,他要带着这些记忆走上开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
“师兄……嗯……我、我真的……”
心悦你。
他没有说出口,息声越来越大了起来,被扩开的甬害羞的收缩着,手指勾弄着内里的肉,指尖堪堪过内里的细,他低呼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寒鵷听得他叫声急促,也是呼加重,下那涨的,表青鼓起,明显是亢奋至极。
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法再忍耐,他环抱上寒鵷的肩背,促对方直接进来,寒鵷手上掐住他的腰,双眸有些充血,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在纵入他的那刻,寒鵷后悔了,不是为跟着他错下去,而是应该早点抱他的。
在他分化成地坤的那时候就抱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悲伤了。
倘若阁主怪罪,自己一力担起所有责任。
“唔嗯……师、师兄……”
玄鸮很疼,难以形容的疼痛,比第一次被天乾强行撑开内里,咬破标记还要疼的多。
可那只是肉的疼痛,他心里觉得很满足,能被这个人拥抱,是他的幸运。
在抗拒着其他天乾的进入,发,刺疼疼的,像是有着无数细密的针在扎,时刻折磨着他。
紧窄的甬分不出任何,火辣干涩。
只是这种程度都不被接纳了,他却是抱着寒鵷,在其耳边呵着热气,要对方插进生腔里来。
没有哪个天乾能拒绝那温柔乡,寒鵷却有所犹豫,他汗水淋漓的说着自己不疼,想要,想要被对方狠狠侵入,就算是在里面成结也没关系。
寒鵷不动,他就自己夹紧了肉,一收一放的挤压着内里那,给对方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对疼痛一向能忍的,从小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他哪里忍不下?
“师兄……我想要嗯……”
疼痛呼之出,他息低着,两手捧着人的脸,凑了上去,额抵在一起,耳鬓厮磨,睫上都是细密的水珠,是泪还是汗早就分不清了。
他要寒鵷彻底的占有自己,对方在他执拗的要求下,眼神发暗的抬起他的腰肢,变换了角度,开了那细窄的隙,生生撬入,他嘶哑的叫唤着,两手在人背狠狠抓下。
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歇斯底里到发狂,手指胡乱的抓挠,留下长长的血痕。
寒鵷没有怪他,只是稳稳的握着他的腰,嵌入稚的生腔,缓缓的动了起来。
他低声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汹涌肆意,脸上却是满足的笑了开,那笑容持续不了多久,又微微扭曲。
有力的律动着,碾弄着肉,生腔酸涩锐痛,有温热的汁水了出来,控诉着过激的行为。
有了,抽插不再干涩,刮着那般疼痛,他也是只好受了那么一点。
高高起,像是水泡一样,过空气都觉得疼,他觉得还不如让师兄一口咬破才好,总比这种疼好受得多。
床吱呀吱呀的晃动着,他的也随之摆动,两条长紧紧缠绕在寒鵷的腰间,勾在一起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