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

        被咬破的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不只是被践踏的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来，目光坚毅。

        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那种红透着一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腹缓缓下，脚尖碾过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发热的低下去，看着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内出来的。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他哪里都去不了。

        师兄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

        他着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阁主面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不过来。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玄鸮，你是自愿的？”

        呼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克制着不想背叛。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躯得笔直。

        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求情。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看来我没教好你。”

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那额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了出来。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为地坤，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上的刑罚。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碰他的天乾。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都有了意义。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何等的失态。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师兄将他护在了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