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无休止的在他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肉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腔的多到溢出来,沿着甬淌,又从口边缘溢出。
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着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口,对方心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冷了,他呼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情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声。
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苟延残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重新在脸上,他面朝下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他的和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近,他条件反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置。”
“你该知,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