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
“陛下…臣…呃…啊啊……臣好难受…陛下…唔…”
不要再深入了……不要……
“封爱卿。”
“陛下…臣求您…饶了臣……”
“封爱卿真是可爱。”
女帝淡笑,翻将他抵在冷的地板上,溢出的打了他的官袍,他眼眶红得连肤色也遮掩不住,躺在地上无力抵抗她的玩弄,被她的入侵刺痛得子痉挛,破开的脆弱内猛力抽缩着,血丝顺着倾泻而出,他瞳孔骤缩,痛苦呜咽一声。
“你已经不是完璧之了,封爱卿。”
“记住现在的痛……封帧。若是让朕发现你有异心,朕会让你变成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用力得似乎每一次都能入最深的地方,他痉挛蜷缩,痛苦颤抖,泪渍干了又,手指死死抓着下的狐裘,分明没有说多少句,却喊得哑了嗓子。
谁也不能指责这样的关系,扭曲得令他灵魂都仿佛被撕裂,风雪也无法降温的,他环着上人纤细柔弱的腰肢,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恍惚时刻,失神呢喃着。
“君臣……陛下。”
他战栗着,蜷缩着,被刺激得绷紧,却又颤抖着放任她肆意凌。
不怪她,是他心甘情愿的。
窦狸狸就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就像一颗小石子丢进池塘,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他打听了一下,女帝只是将窦狸狸调离了变州,还赏了个县丞的位置,没有斩首,他微怔之余放下心来,哑然失笑。
宴还是那么无聊,只是今年换了很多新面孔,一如既往的恭维着女帝。
她懒懒散散听着奉承,笑得漫不经心,走了一圈,随手赏了几个人便离开了。
他亦不喜欢在热闹中,喝了几口酒,便起告辞。
再来到凉亭,竟恍若隔世。
她似乎早就知他要过来,撑着朝他招招手,恣意无比:“不若入后歇着?”
他坐在女帝对面,目光直直地看着她,“臣在前朝更能为陛下分忧。”
女帝笑:“若是有孕,又当如何?”
他拱手:“陛下的江山须得有人坐镇,即使有孕,臣亦会坐好刺史之位。”
“封爱卿。”女帝的笑意淡了很多,她琉璃的眸子沉寂如荒野,看着他,换了个称呼,“封帧。有很多事情,一味固执,或许不会如你所愿那般善终。”
她不再是那个笑着骂他黑煤炭的小姑娘,不再是那个战场杀敌归来豪迈与他拼酒的战神,不再是那个因为没好太傅作业而委屈的年轻帝王。
在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长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优秀上位者。
她学会了博弈,学会了取舍,学会了阴狠暴的手段,学会了漫不经心笑对群臣。
高不胜寒。
从不喑世事,一步一个血脚印踏上了尸骨堆叠而成的王座。
而他们追随左右,直到她转过来,刀锋抵在他们脖颈上,笑着令他们屈从。
他知会有这么一天。
她有她的考量,帝王需要考虑的事情远比臣子们多。群臣上书的那些折子,多数是战后要求削减边境镇军的,休战期是应该好好发展民生,可那两位会这样想吗?
他们只会觉得,我随你征战四方,你用我时热切,不用则弃如敝履,如此令人寒心。
她终会让他们从高位上褪下,让朝堂变得听话,她有玩弄人心的能力,并对此乐此不疲。
上月崔家被抄家,三族放……她雷厉风行,下手果断,崔家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便被连起。如此雷霆手段终有一天都会落在他们上,他恍惚地看向阴沉沉的天空,想起回羽都那日的疯狂,她素来散漫,却又在发狠是不择手段。
是真的在劝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