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闷哼了一声,他知这是场春梦,所谓的“奖励”也永远不会到来,才要说点什么,突然间,后方传来了一声细响,卫庄猛地睁开眼,只见下的阳物已被他套弄得昂然立,红胀的冠口抖动着,淌下了一粘稠的清。
韩非的眼连了两下,知他这是再躲不过了。
“来客”没有出声,只是匿在影子里看着卫庄,倘若卫庄能看到对方的神色,就该发现这一刻“来客”脸上的神色是空的,茫然一般,就这么迟疑着僵在原地。
干笑了两声,带点讨好地说:“那个……卫庄兄?”
他试图整理先前因荒唐而凌乱的衣襟,情急之下却总是顾此失彼,干脆放弃。
花眼映衬在一起,炽热得好似要灼伤他的心脏。
这回卫庄听清了对方的话:“要我帮你吗,卫庄兄?”
此言一出,卫庄算是放下了心来,因为这一回,那屏风后的“来客”分明就是朝着室内的另一个方向说的,也就意味着对方本没察觉到他,只是试图以此确认房中是否有人。
他咬着后牙,克制着自己不,韩非好似拿他无可奈何,摸了摸卫庄的侧脸,哄诱:“好了,你总这么憋着什么……出来,一会儿我就给你。”
卫庄盯着男人,那个他所幻想出来的韩非,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韩非才不顾他冷到有些漠然的脸色,掌心覆上了卫庄大的,来回摩挲,两人几乎已是贴着,卫庄不看韩非的脸都知对方一定在笑,就像他曾经见过无数次那样。
奇怪,除了刚才的一声响,他竟然未曾听到半点闯入者进屋的动静。
卫庄一咬牙,宣一般更用力地自亵,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款款走上前来,卫庄看着对方那双温多情的眼睛,只觉下的望每时每刻都在膨胀,当两人之间只余下半步的时候,男人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一个弱小的对手并不足以让卫庄提起兴趣,若在平日他或许还有心观望一阵,今晚却只想快点将这倒霉货色理了,干脆也不再隐匿气息,直接踱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是我。”
幻想中的韩非仿佛看穿他内心深的渴望,主动拥住了卫庄,两人的鼻尖轻轻相蹭,带起心尖一阵电般的哆嗦,韩非温柔地亲吻过卫庄的,手上套弄的动作不停,也不知过去多久,忽笑:“想了?”
卫庄确实有些想,只是还不愿这么快就服输似的缴械,又或者,他只是不愿意这么快离开这场旖旎的绮梦。
他暂时将这份熟悉的感觉归因为刚才的那番幻想,屏风之后,那个年轻的声音又出现了:“是谁在那里?”
若说最初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银发男人时,他未免还带了点怀疑,心说再怎般离奇,卫庄也不至于眨眼间完全褪去青涩,凭空大出十来岁的年纪,可眼下看到对方手里的鲨齿剑,他却有些不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卫庄紧紧闭着眼,此刻心灭般的感受竟然是绝望,他无比知这一切只是幻觉,他臆想出来的场景,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无比留恋,他甚至想要展开臂膀拥抱面前的那个“影子”,亲吻对方柔的嘴,诉说这些年来,他究竟有多想念。
真见鬼,韩非心下嘀咕,他今晚才在紫兰轩里同卫庄谈起盖聂和车上那位地位不凡的“白先生”抵达新郑的事,出来后两人在车上一番撩拨,彼此皆是心难耐,好容易挨到了他的府邸,云雨没翻,巫山没去,一睁眼,却来到这里。
胆子倒是够大。
他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当然也没有错过对方下发的那物,韩非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
卫庄不知是否因为他方才的望没有得到抒发,闻声只觉得一阵心浮气躁,近来的刺客究竟怎么回事,进人屋里行刺,竟连功课也不的么?
韩非修长的手指轻轻拨过卫庄的铃口,轻声询问:“舒服吗?”
难今夜的不速之客是位高手?
月光透过窗斜照进屋内,沿着屏风的边缘将室内分为了明暗相交的两半。“来客”暗面,昏暗中卫庄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却未曾错过那人讶异般的一声气。
情事被人打断的滋味可想而知,卫庄面色沉沉地将内出的息压了下去,回朝声源的方向看去,视线却被屋内一扇高大的六折屏风所阻。
卫庄的眉梢动了一下,只觉得这年轻的声音熟悉得很,只是……
他拿过了一旁架上的鲨齿,悄无声息地朝屏风走去,不料屏风另一却有人率先开了口:“是谁?”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要是卫庄能改一改沐浴过后不着衣物的习惯,那该有多好!
si m i s h u wu. c o m
卫庄耐心有限,见他不答,挥剑一扫,霎时那人侧虚合着的两扇木窗被剑风开,如水的月光争先恐后涌入屋内,将对方用于“藏”的阴影除了个干净。
“你好像很惊讶?”卫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