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看着铜镜中韩非自行的动作,低吻上韩非的脖颈,用力吻:“既然你说同未来的我了,那不妨说说,究竟是同哪一年的我
韩非握着大的玉势,脸颊有些发红,知卫庄的意思让他靠着这东西自,低声问:“脂膏,你带了吗?”
卫庄俯下去,住了韩非的嘴,一面将人带到了不远正对着铜镜的靠椅上,韩非张嘴迎合着卫庄掠夺般的吻,与纠缠在一,像是舞蹈,卫庄将淫放到韩非的手上,低弄他的耳廓,又啃又咬:“用这个,自己弄出来。”
“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来试试这份礼物。”韩非偏,微微上扬的语气中竟透出轻松和愉快。
韩非想到这一重,心下不禁唏嘘,打开了盒子,一淡雅的素香扑面而来,他用手取了些许,抹开在玉势的前端,接着手指朝后探去,给才清理过一番的后了。
想到这儿,卫庄心中又是一火气上涌,才要开口,却听哗啦一阵水声,韩非出了浴池,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韩非鲜少这些服侍人的事,只记得卫庄这样的衣袍脱下后理应立刻找架子挂起来,环顾四周,却不见有合适的衣架。
非给他准备的礼物,然而如今却又不确定了起来:这件工美的“礼物”,韩非当初放在暗格里,真的是打算送给他吗,还是说,其实是打算送给那个韩非到现在也不肯透一句的行欢对象?
卫庄似乎看不惯他的磨蹭,将人一把搂进了怀里,两人靠得极近,一时间都能听到彼此腔内砰砰的心声,卫庄挑眉:“你还拿着这衣服什么?”
卫庄注视着韩非的动作,末了冷哼一声,心想韩非对一件衣服倒是珍惜,可韩非要是真有这份心,何不来怜怜他卫庄,动动嘴说几句从今往后绝无二心的誓言,难也很难?
卫庄伸手朝边上的抽屉里一摸,取了个木制的圆盒递给他,自从两人确认关系以来,卫庄几乎每夜都会造访公子府,年轻的时有枪走火,他索在府上各都放了些脂膏盒子,以备不时之需。
【6.2】
卫庄强的话语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眉心紧紧蹙起:“你要干什么?”
卫庄深深地看着韩非,心绪被方才的那一吻搅得纷乱无比,他不明白为什么韩非可以摆出一副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如有可能,卫庄甚至更希望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样他此刻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韩非的吻。
韩非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转过屏风,来到了一面一人高的更衣铜镜的面前。卫庄看了韩非一眼,淡淡:“替我把衣服脱了。”
要是没有那一晚横生的变故,卫庄都能想象到他听到韩非说出这句话时心下该有多么的激动。
卫庄暂压下纷纷的心绪,克制着表情转:“你跟我来。”
只是就算他假装忘记,韩非上斑驳的红痕却在时刻提醒着卫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非扫了眼铜镜中两人的影,没说什么,默默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外袍松开,出了里雪白的里衣。
丝质的外袍易皱,就算脱下后及时挂起了也易起折痕,更别提随手抛在地上,韩非的手指动了动,看着手上的衣物,到底有些不忍,最后轻手轻脚地将卫庄墨色的外袍放在了地上。
经历过此前一整晚的情事,他的后此刻再吞入异物略微有些不适,三指进入后口的肉褶隐隐有些发麻,韩非抿着,没同卫庄提起这件事,只默默多取了脂膏,给入口的肉环也抹上了一层。
韩非笑了,伸手抚上了卫庄的脸,接着偏朝人上吻了上去。
平日里两人行欢时,替人宽衣解带的事大多是卫庄在,韩非的动作有些生涩,他将脱下的袍子拿在手上,上繁琐的金饰随之碰撞在了一起。
卫庄的眼睛略微睁大了,韩非浑上下还淌着水,怕打了卫庄那缀满金饰的行,与相依片刻,便退后些许结束了这一吻,笑着看卫庄的眼睛。